日期:2011-11-07 23: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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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操鬼我也不走。哪有这样做事的,刚跑完腿就把我撵了去!”四国往床上一坐,两肘一抱,一副尾骨在床榜上拧了螺丝钉的样子。
“我怕你中了毒。那可不是蝎子毒,挤一下就完了。中了这样的毒,你什么时候在裆里挤它就什么时候有,后果不堪设想!”申加油一拍四国肩膀说。
“咱从小玩到大,你是个大夫,我最少也是个护士吧。你都不怕中毒,难道我就怕了?我告你加油,我不但看过手抄本,还会唱小曲哩。这是我抽空学的。你就敢打保险你出具的就是灵丹妙药?皇上娶那么多老婆还有绝后的呢。”四国说完了,把脚尖一瞅,就不吱声了。
“我咋不会唱?”
“你肚里那些料我还不知道哩!”
“好好,你就当你的护士吧。那你去把‘警幻仙子’给请来吧。”申加油指了指西边的套间。
“这里边还供女神仙?加油,连个牌位也没有。不会在床下吧。”四国在套间里问。
“在枕头低下。那么神圣的东西让你随便瞧不就亵渎了?”申加油等了好半天,四国也不出来,申加油就喊道:“四国,你长斤两了,咋也不出来?”
“我说加油,是不是这药有点太烈了?连衣服也没穿。”四国在里边说。
“这不是让你瞧的。你护士给人熬药没必要自己先喝个半饱吧。再说,早晨我见她还穿着裤衩哩。”申加油说。
“那也叫裤衩?越看越象个牛嚼子!”四国说话的音儿都有点抖了。
“你快点好不好!这会不怕天黑,不怕你爹在家里着急了?”申加油喊了起来。
四国从套间出来,双手端盘子一样把那盘录相带举到眼前,撅着腚亦步亦趋的把自己挪到苏达成面前:“是个西医,还挺沉。有名人说在美女面前无数英雄竞折腰。信夫!”
苏达成接过来,脸一红,那表情就不自在起来。那眼球倒是挺勤快,从上到下地反复地在上面上扫描,生怕黑砖上的女人一下子变成流沙从指缝里跑走了似的。这剂药可苦了这个才子了,一会那眼睛就迷离起来,上面的金发碧眼的女人要沉到泪水里去。苏达成用手背抹了一下眼角,那光腚女人又相片一样从水底翻转上来。苏达成就感到腰里安了个发动机一样,突突抖了起来。又感到脊柱在变长变硬又从裆里甩出一个头来。这一切全犯进了坐床上抱着右膝抖着脚尖咧着嘴无声微笑的申加油眼里:这女人胸前的一对奶袋是个照妖镜,对着谁谁就现原形。
“达成,你那小蘑菇灌了浆没?”申加油问的时候一改戏谑的口吻,给大夫问病一样。
“有点意思,倒象是一柱白贡无可去者,全坠在了那个地,沉甸甸的。只是裆里有点不习惯,就给睡到半夜被窝里多了个人似的。”苏达成也挺恭敬,给回老师提问似的。
“听见跟谷子地里叭叭地拔节一样的声音没有?”四国问了一句。
申加油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这有什么害羞的?食色性也,这都是天性,没什么神秘的,都是大人们捂的。老太太那小脚还能捂也性感来呢,何况这是真迹。”
“没骨头哪来的嘎叭声?四国是不是有点昏头了。”苏达成对申加油说。
“倒是提醒我了。达成是个正常人,大烟抽多了会成瘾的。赶紧把那东西给我,我该给清风临床一下了。”申加油说了,就把吊着的腿放了下来。
四国一听说食色性也,申加油也不是开玩笑的神态,就把打了伞的裆往前一腆,把那盘录相带从苏达成手里一把抢了过来,一边走,一边把玩,嘴里还喊着:“清风,开一下天眼,把这东西摄进去,一下子就行。加油,你细瞅着他的两腿交合处,只要能搭窝棚咱就完成任务了。”四国说完就把那盘录相带小圆镜子一样,往清风脸上照了过去,让申加油一把给拽了过了,两眼瞪着四国的眼睛说:“你这是下虎狼之药。象这样的剂量,一会清风那东西就肠痉挛了。这久饿之人,头次要许以汤碗小粥;久黑之人,头次要给以萤火小明。你要是当了大夫,治个瘸子,还不是把好腿也给打瘸了,地就一般平了?”
“加油说的对。《林海雪原》上就说人冻坏了腿脚不是用热水浸泡,而是用雪团子搓,把腿脚搓得有了感觉了,就好了。就给冻梨似的,一着热水就成了烂梨了。”苏达成看着四国说。
“你看我这么矮,肯定是小时候看骆驼看多了。应该是先看狗,再看驴,再看骡子,再看骆驼。是不是这个意思?”四国给苏达成总结道。
“差不多吧。反正千万不能树立远大革命理想。应该是这样:先考上县中,然后考个大学,再找个好媳妇。然后生个儿子,把老人打发舒服。至于拯救亚非拉,就当做了个小梦。总而言之,要一步一个脚印。你见谁打小鸡巴没成个哩,就长一裆好鸡巴毛?草比树还高哩,那树还能成材?”达成说。
“那申加油你说怎么办?总不能让她穿好衣服一件一件地往下脱吧。咱俩这么好你也不是什么都听我的,何况她?”四国把眼一瞪,又冲申加油发开了犟。
“你不会给她用报纸做一套,先是旗袍,再往下撸成吊带裙,再往下抻成围裙,最后给她变成掉地裙。她的身份在清风眼里也是一步一步的在变:“先是羞涩的中学生,再就是风骚小媳妇,再就是风流女明星,最后才是风尘卖肉女。要是这几样都不行,清风这事就成了悬案。”申加油把手一下一下地往下切了半天。
四国从床头的办公桌上找了一张地区日报,把那带子卷巴了卷巴,带子上只露了女人的对胸,就用左手放在清风的胸口上,摇了半天,清风才睁了一下眼,看到是四国焦急的白脸,就说了声:“叫我睡会。”就又闭上了眼睛。四国又是一顿的快摇,四国见清风撩开了眼睛,就把右手的带子向清风脸上罩了过去,还没到位,清风又闭上了眼睛。四国一着急就把带子上的报纸丢掉了,先把带子罩在清风脸上,然后才去推他肩膀。清风睁了一下眼睛,隔着那盘带子把四国又看了一眼,就又合眼如初了。四国把带子往申加油手里一丢:“我算说不了他。上午你还记的呗?我给他打了半天招呼,他在连椅上总是给神仙打手势;现在我让他给神仙照个面,他总是给我递眼色。我算闹不了他。要不,你还是用撞钟来开一下他的眼。”
日期:2011-11-09 20:3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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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行。他本来就是让钟给惊了的,再用钟来动他,岂不是雪上加霜。”申加油把朝床的脸掉过来,对四国说:“你那小曲比唐诗如何?我咋没听你唱过?”
“会也不敢对着你唱。我还看过《少女之心》哩。我得小心你爹那菜刀。”
“打住啊!少提我爹。你唱一个听听。”
“那是大热天在地里砍草时听人家大孩子唱的。听那东西又解乏,又解暑,又解馋,又解渴,听了连祸害庄稼的心思都没了。”四国说起小曲来眼就一亮。
“解了一大堆也没说到点上。我想知道它解困不?”申加油说。
“那还用问。鸡巴听了都支耳朵。”四国一瞪眼说。申加油听了就揪住了四国的耳朵,说:“你还捎带脚骂我们是吧?赶紧给我哼上序曲。”
“那得毒太阳,高粱叶子拉红了背,小飞虫子爬满了腿,汗粘一身,左手抓草,右手的小铁镰在土里呼呼地来回地梭动着,那小曲让大孩子那么一哼哼,立马菩提灌顶,就给八百年怀不是上孩子,一来就来了个双胞胎-------”四国说得眉飞色舞,他终于有了能在申加油面前可卖弄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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