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系氏族(女人的战斗)》
第20节作者:
文坊王村 小梅和春香一听大宝这话,脸色一变。
汉生和四清连声说:“对,对。”
曾祥又是一笑:“这些细软是你们父亲捡的还是偷的?”
汉生和四清异口声:“不是,是赚的。”
“赚的?”曾祥冷笑一声:“你二个又不缺胳膊少腿,不会自己去赚?”说到这里,曾祥脸色一沉,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们还好意思闹。堂堂五尺的汉子,自己不想着却赚,整天就想着算计家里的老人。你们还算是人吗?你们要是把那点东西分了,你们的父母吃什么?喝西北风?”
汉生和四清不服,嘴上又不敢再说。
“我是你们母亲请来的。我说这样分就这样分。”曾祥说到这里从腰上掏出一把雪亮的刀子,细细地把玩了一会,猛地一下插到桌子上,“这事就这样结了。以后你们要再闹,就是把我的话当成放屁了。我只要听说你们闹一次,我就削掉一根你们的手指头。怎么,你们都愿意了吧?”
汉生和四清吓得脸都白了,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好,好了,我们就这样分就是了。”
“嗳,这才象话。”曾祥满意地点点头,招呼杠杠、老二和狗仔:“我们走吧。”
看着曾祥他们走出门去了,汉生和四清还是呆呆地坐在那里。他们心想,早知会这样,还不如不闹。现在闹了这几年,还是什么也没得到,反而弄得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太不划算了。
小梅和春香把曾祥送到门外,往他口袋里塞了一个厚厚的红包。给杠杠,老二,狗仔一人一个小红包。口里还不住地道谢,“真是亏了你们了,要不还不知家里会闹成啥样。”
曾祥他们也不客气,收了红包,扬长而去。
日期:2009-07-28 12:27:52
二十八
杠杠和曾祥他们分开后,就去找秀花了。
自从搞到秀花之后,杠杠就对圆妮渐渐地淡了。对秀花和圆妮,杠杠的感觉是不同的。
和圆妮在一起,杠杠总觉得自己是让人牵着走。
在没有秀花之前,杠杠以为,男女之间,就是和圆妮那样。有了秀花之后,杠杠才知道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日子长了,杠杠对圆妮,那种大包大揽的方式便厌恶了。杠杠作为男人的那种心理,到了圆妮的面前便被彻底打破。圆妮是个疯狂的女人,她似乎永远不知道什么是满足。在圆妮的行动中,杠杠想要保持一点内心的自尊都已不再可能。终于杠杠对圆妮感到恐惧起来。
杠杠觉得圆妮是老天为他打开的一扇门,而秀花是老天为他打开的另一扇门。秀花这扇门打开后,圆妮那扇门就应该关上了。杠杠想,老天不会为他把两扇门都同时打开的。
于是,杠杠决心摆脱圆妮对自己的影响。
于是,杠杠不断地去找天休的老婆秀花,而且都是在白天。杠杠明白别人的老婆不能过夜的道理。
杠杠喜欢看着秀花在自己身下那种瘦弱的模样,带点害怕,又带点羞涩,让人不由得自心底生出一股柔柔的东西。只有在秀花身上,杠杠才可以感到自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会有一种满足和主宰一切的感觉。而秀花身体上的每一点细微的颤动,或一声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呻呤,都会让杠杠忍不住地想要用整个的自己去庇护着她。
这天,天休从外面回来,他感到有点饿了。天休进门后叫了几声秀花,没有听到有人答应。天休以为老婆串门去了,也没在意。他就自己到厨房的砂锅里装了一碗冷饭,用开水泡了泡,找了点腌菜就着吃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天休忽然听到房间里沙沙地声响,象是有人在马桶里撒尿的声音。天休这才发现房门是紧闭着的。
天休放下碗去推房门,推不动。天休就在房门外大声地叫着老婆的名字。
不一会,房门啪地一声打开了。只见杠杠从里面走出来。
天休惊得目瞪口呆。
“你,你到我房间里干什么?”说着,天休用身体挡在了杠杠前面。
杠杠一伸手,一下就把天休甩到一边去了。
“干什么?问你老婆去。”杠杠斜着眼看了一下天休,然后扬长而去。
天休走进房间,看到还没有穿上衣服的老婆,顿时明白了。
秀花一看到天休,哇地一声就哭了。
“你偷人?”天休一巴掌的到老婆脸上。而后,他双手抱着头,失声痛哭起来。“我在外面累生累死,养着你在家里偷人,天呵……”
秀花被天休打了一巴掌之后,反而不哭了。她坐起身来,呆呆地看着在房间里气得乱碰乱撞的天休,惘然不知所从。
过了好一会儿,天休才渐渐停止了哭声,停止了碰撞。
秀花想说话,又张不开口,秀花想下地,又动弹不了身子。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成惊得半天也反应不过来。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往后的人还怎么做呵。秀花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怎么做。她只是呆呆地在床上坐着,连扯件衣服遮蔽一下自己的身体也没有。
哭了一顿子,天休抬起头来,他看到坐在床上的老婆还是光着个身子。
天休忽然不知从那里来的一股劲。
天休一把就把老婆抛翻在床上。
天休恶狠狠地扑了上去,一边在秀花身上拼命使力气,一边咬牙切齿:“我叫你偷人,我叫你偷人!”
日子在一天一天地过去。
天休的老婆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
这天,天休又磨开了刀。他买了一只鸡,磨刀是杀鸡给老婆吃。天休坐在自家的门口,双手一下一下地使着劲,屁股下的竹椅子被压得吱哑乱响。
天休觉得自己一身都有些发胀,就象血管里有个什么东西不断长大似的,天休需要把这个东西在血管里蛰伏的东西扔出去,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去磨手中的切菜刀。在他一次一次使命的用力之后,他血管里的那个东西象个扎了孔的气球似的,渐渐瘪了。
天休用手指揩拭干净刀刃上的石桨,刀刃便闪出一团耀眼的亮来。
天休手里提了了菜刀,进屋去抓鸡。这是一只颇为雄健的公鸡,虽然被缚了双足,仍拍打着翅膀在竭力挣扎。公鸡大概看出了天休的目的,在天休的手伸向它的一霎那间,它竟拍打着翅膀从桌子底下窜了了过去。由于双足被缚,公鸡飞了没几步路又跌在地上。天休一愣,持着菜刀就追了过去。那只公鸡还没等天休走近,它急急地使劲一冲,便又飞了起来。只是公鸡在慌乱中飞得猛了,一下子撞到墙壁上又掉到地上。
天休两次都没有抓到鸡,心里便有了些恼火。天休血管里的那个东西又开始萌动起来,他的全身又开始在发胀。天休睁大了两眼,一动不动地盯着地上的公鸡。公鸡也瞪着眼睛,不无恐惧地对着天休。这次,天休看准了在墙角朴椤的鸡,和身扑了过去。没想到公鸡在这一刻,竟然又从成功地从天休的腋下逃了出去。这一次,天休没有扑到公鸡,他的脑子却撞到了墙壁上。意识到生命危机的公鸡,挣扎着飞行。在狼狈逃窜的过程中,公鸡撞倒了一只桌上的热水瓶,热水瓶倒下之后压破一个茶碗。一味惊恐逃命但不知道寻找方向公鸡在短暂的飞行后,砰地一下撞到另一面墙上又掉了下来。
天休鸡没有抓到,自己的脑袋却在墙上狠狼地撞了一下,直撞得他两眼冒金花。直撞得他心里无名的火腾腾而起。
这时,天休的老婆秀花在房里听到外面的响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急忙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秀花刚跑到房门口,正好那只公鸡在天休的追扑之下,向这边飞了过来。秀花一个没注意,一下被公鸡撞到了面门上。她一惊之下,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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