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讲一段发生在1983年的奇闻怪事——神鬼狂言:讲述1983》
第15节作者:
侃之 日期:2014-07-12 21:02:00
后来我爷爷和另外几个村民商量,又回到龙王山修缮他的祖屋老宅,他的建议其实是可行的,但永福对我爷爷的态度,或许是因为前一天屋子倒塌的时候,他老婆被砸得重伤,心里难受刚好找到我爷爷发泄。
我爷爷带了几个同伴去整修龙王山的老宅,现在我知道那是我爷爷家族的祖屋。我在十岁之前没有人和我说起过令人恐惧的龙王山有我家的祖屋。祖屋在解放后归了公,因为屋子很大,大队还安排了很多人住在里面,直到闹出不少事情。
成立公社后,我们大队要求龙王山的住户全部搬下山来,我爷爷和太爷大概就是那时搬下来后住到一起的。
龙王山和龙骨山的分离虽然是一时发生的,但真正变成两座孤立的大山,要许多年后,地壳变化不会一蹴而就,是个渐进的过程。这时我们还没来得及留意龙骨山断层出现的怪事,而爷爷他们回去龙王山整修老宅,却使得事情陡然出现了变化。
日期:2014-07-12 21:11:00
爷爷他们是吃过午饭后下午去的,走去龙王山要一个多小时,那时没下雨,几个男人拿了工具走了。我似乎有一种冲动要追上去,可是没有迈开脚步,妹妹英子眼巴巴地盯着爷爷的背影,湿漉漉的头发像杂草一样散乱在妹妹的小脸蛋上,透出一股可怜和伤感。
那些受伤的人没有药,清清阿姨用盐水给他们清理伤口,不时发出惨烈的嚎叫,我对妹妹说:“英子,你喜欢住在这里么?”
英子摇摇头。是的,我也极其不愿意呆在这里,说不出到底为什么不喜欢,妹妹也是。
也不知道我们晚上究竟要怎样睡,棚子里十分潮湿,没有床,也没有人去整理,只在一旁用木头架起一个阁楼样子的空间,估计是准备在上面铺上稻草或者干燥植物,供我们大家睡觉。我和妹妹都不想住到那上面,怕不小心会从空隙中丢下来。
爷爷他们消失在我们的注视中,到了老宅后,他们便想了办法爬到了屋顶上,先是将屋顶的瓦片整理好,使得下雨在里面不会漏水,整理别的都先要做好这件事。
日期:2014-07-12 21:23:00
一部分人在底下将没有完全砸碎还可以使用的瓦片收集在一起,由另外的人吊上屋顶,屋顶上有两个人。
屋顶上的两人都是年轻的小伙子,站得高看得远,他们可以远远看见沙溪的大洪水,也能见到我们被淹村子的一些地方。刚上屋顶不一会,他们还在等待瓦片上来,便瞥见了沙溪暴涨的洪水,滔滔翻滚,河面原本并不宽,此时已经连对岸的沙洲全都淹没了,变得渺茫宽阔。
两人摇头说真没想到,今年的洪水会这么大,简直是要毁灭我们铁坑村。说完将视线绕了一圈,这时便见到村子里的怪事了:村子里的水位一般都在大人的胸口位置,一片泽国,但他们在屋顶却看见我们村子里有几栋房子居然在冒烟,而且似乎能见到村子里有人骑着马在移动,人还不少。
两人大惊,朝底下喊人说:“村子里有情况,能看见村子有不少人,还骑着马,好像有几家人家里还有人做饭,都冒烟呢。”
日期:2014-07-12 21:32:00
这一说可不得了,我爷爷他们几个都想要爬到屋顶上去看,不过毕竟我爷爷几个年纪稍大,不敢爬那么高,随后有上了两个人到屋顶,一看,果真如此。
哪里还有心事修屋顶?四个屋顶的家伙纷纷爬下来商量对策。
“一定是我们村里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我就说今年发大水和往年不一样啊!”大家说。
“村子里的那些东西,肯定不是好东西,都是些妖魔鬼怪,要组织人赶走才行。”有人说道。
“趁着我们遭灾,鬼怪也出来了,这可怎么办哦,看来我们是再也回不来村子里了。”有人唉声叹气。
也有人说洪水退了,这些不干净的东西自然就走了,现在看我们村子里没人,肯定就闹鬼了。但要说到去村子里,大家都没那个胆量。
我爷爷之前是见到过两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将军从眼前过去,现在再次得到了证实。
我爷爷说:“见鬼了,难道我们村子里住着古代的军队?”
日期:2014-07-12 21:52:00
这还真是从未听说过,那个年代是个完全无神论的时代,在之前的运动中,我们村的那座祭河神的庙都被打烂了,只剩了两座老祠堂,现在出现的这个状况,说来很可怕,但也不敢去宣扬。
“我们还是别管那么多了,报告给永福大哥,由他出面就行了,如果他不相信,就叫他来这里看。”有人说。
大家都说是这样的。虽然有心想管,但1983年那时大队的组织能力还是很强的,村民的集体意识也很强,不管大事小事,就怕自己做错了事,还是交给大队处理比较好。
那两人再次爬上了屋顶盖瓦片。老宅子在历次风雨中都没有遭到很大破坏,这次是最严重的,但不得不令人称奇,这样一座历经百年的老屋子,大框架仍然没受到致命影响,即使摔下的那些瓦片,许多都还能用上,其真材实料让那伙人都对我爷爷竖起大拇指,说我爷爷的祖屋真是牢固,如今是再也盖不出这样的房子了。
一般听到这样的夸赞,我爷爷应该高兴才是,但一听到有人说这是他家的祖屋,爷爷就从未高兴过,他说:“也不是我的,这是大队的财产。”
日期:2014-07-12 22:13:00
十三
在底下收拾瓦片的几个人,难免会走到后厅去找相对完好的瓦片,我爷爷也去了后厅。
在后厅那间塌陷了一个大坑的屋子门外,大伙仔细一听,能听到里面传出奇怪的声音,就像是有个动物在里面喘气一样,呼呼地响。
昨晚老宅倒塌之前,大家发现后厅突然冒出许多水,这时仍然是这样,后厅还是积了水,水深就只到小腿,并不深。老宅子有很好的排水系统,积水稍微深一点就会排走。这时是白天,大家一看,发现老宅后厅的积水,都是从那个塌陷的屋子里涌出的。
这很容易让人反应过来,必定是当时塌陷的大坑涌出的水。他们几个想进去看个究竟。
于是有人领头,悄悄走到门口,大力推开了那间房间的门,只见一个黑影一跃而起,朝那塌陷的地方跳入,扑通一声,溅起一个巨大的浪花。大伙还没仔细看清楚究竟是个什么怪物,那怪物已经跳了进去。
他们不敢靠近,只在门口朝里张望,发现原本凹陷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坑,里面是汩汩涌出的水,浑浊不堪,可见是洪水涌入了这里。
日期:2014-07-12 22:23:00
龙王山和沙溪同样有着很高的落差,洪水怎么可能涌进这么高的地方?这说明坑下面极有可能是个洞穴、一个通道。
那么刚才跳入水中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我爷爷当时进村找我太爷的时候,曾在漩涡处见过一个怪物的水底游,会不会这就是那个怪物?那么,这就可怕了,那怪物居然来到了龙王山,而且是通过地下的一条通道来的。
我们全村的人和一个洪水引来的怪物同时住在龙王山?想起来都十分可怕,万一这个怪物要吃人呢?我们村这些人够它几天吃?
屋子里有水还在涌,不知道地下究竟是什么情况,大家也不敢走进去。刚才的那一幕使得众人都受到极大的惊吓,关上门,又悄悄地退了出来。
那么,他们修这座老宅还有没有意义?修好了我们还敢回来住吗?大家都呆住了。屋顶上的人此时见很久瓦片都没吊上去,就在上面喊:“你们下面搞什么名堂?瓦片还不吊上来?天都快黑了。”
日期:2014-07-12 22:39:00
我爷爷他们一伙泄了气,想放弃整修这座老宅。我爷爷在龙王山也住了很多年,虽然早就没住这座房子,据说我太爷一直住在这里,到搬下山才和我爷爷住在一起,但我爷爷对自己祖屋里的这些情况一无所知,他父亲也从未告诉他老宅的地下有什么通道啊!
他们叫屋顶上的人下来,一伙人商量后决定放弃整修。
走去龙骨山的路上,我爷爷这伙人又有点反悔,想到那么多村民就挤在一个茅草棚子里,觉得不是个办法,棚子里根本无法避难。想了想,决定将后厅那间房间给钉死,最好是等水不再冒出的时候,用东西将地下的大坑给堵住,这样,就不怕那怪物了。
这办法得到所有人的赞同,他们又返回老宅,此时已经是下午快五点了,因为没下雨,又是夏季,天色也还早,我爷爷他们打算干活到七点,基本可以完成刚才的计划,晚上就能接乡亲们回到老宅里住。
走回来的时候,离老宅还有一里地左右,已经能见到老宅的屋顶了,大伙一抬头,便见到老宅屋顶上站着一个人影。
“不好!”大伙停下了脚步,“是那个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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