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老板,容你宁死疯狂》
第41节作者:
疯子XXX 安冬怎么会意会不到,他试探性问道:“聂兄,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难言之隐倒不至于,只是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聂子轩干笑,马屁虽拍错了地方,但总算是绕到了点上。
“不要那么见外,直说。”安冬很大度地笑了笑。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大事。”聂子轩从容很多,“你了解我的背景,我的背景要求我在很多事情的处理上要尽量保持低调,既然要低调,就难免有可能和你的很多想法产生冲突。就比如说现在即将要面对的柳湾煤矿剪彩仪式。”视安冬为土鳖,当然认为安冬会玩土鳖的嚣张炫富剪彩仪式。
“大可放心,对这件事情的态度,我们不存在冲突。”虽为土鳖,但确实异于土鳖,安冬说:“我的意思和你一样,去繁从简,能免则免。”
“英雄所见略同。”聂子轩发出释然的英雄才有的哈哈大笑,可是英雄气短,半截笑声被卡在了喉咙里,不完全怪呼吸道故障,故障是在前开车的阿诚突然猛地踩了刹车。
阿诚手忙脚乱回过头,看到和椅背亲密接触的安冬和聂子轩,阿诚一脸愧疚,嗫嚅道:“哥,不好意思,前面路上到处都是玻璃渣子,我刚刚才看到。”
“玻璃渣子?”安冬不解,探着脖子向前看,确如阿诚所说,摔碎的酒瓶子扔得到处都是。
“他妈的,什么人这么缺德。”英雄的呼吸道故障消除,拉开车门,跳下车子,四处张望,找不到制造祸端的始作俑者。
安冬车内凝眉思索,似乎明白什么,又似乎不明白什么,他问车外的聂子轩,“这里离柳湾煤矿还有多远?”
“没多远。”有气儿没处撒真的不好受,聂子轩气的嘴歪眼斜,“我们现在就在柳湾村边上,过了这条道,柳湾煤矿就到了。”
安冬跳下车身,观察路况。这时候,驾驶聂子轩座驾的曾氏兄弟停车,走上前来,看着前面的玻璃碎渣,说:“当地人太不厚道,初来乍到,就给我们下马威。”
“看来我们一点都不受欢迎。”安冬苦笑,父亲当年经营煤矿也碰到过现在这种问题。
“你的意思是当地人干的吗?”聂子轩走到安冬身旁,但旋即否定这一猜测,“夏振宇说柳湾煤矿这边的事情全都打点好了。”
“打点的是否妥当一问便知。”安冬说着望向田间掰玉米的老艺术家,让阿诚前去询问。
阿诚快步走到田间,给老农上烟,问道:“大爷,前面马路上的扔的破酒瓶子是怎么回事?”
“你们是要去柳湾煤矿吗?”老农拨掉脸上的玉米穗须,接过了香烟。
阿诚点头,老农点烟眺向路边,早已摸清了来人的路数,他憨笑道:“去不了!去不了!前面的路已经堵死了。”
“为什么要把路堵死?”
“当然得把路堵死了。”老农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吧唧”抽了一口烟,说:“你们这些煤老板也真是的,一点规矩都不懂,柳湾煤矿是国家的,没错,但是柳湾煤矿先是柳湾村的,然后才是国家的,柳湾村民一点好处都没有,凭什么让你们经营柳湾煤矿?”
原来传说中的拜山头在煤炭产业中同样生效,阿诚明白了那么点意思,他继续向老农献殷勤,说:“大爷,路被你们堵死了,那我们怎么去柳湾煤矿?去不了柳湾煤矿,又怎么想办法尽快解决你们的好处问题?”
老农一想确实如此,抬手指向背后岔口,说:“村里走,绕村子过,也可以到柳湾煤矿。”
阿诚颔首致谢,和老农道别之后向路旁的车子走去。
夏振宇确实在帮聂子轩打点柳湾煤矿的一切,不过他不是往顺利处打理,而是在给聂子轩出难题。
此时,夏振宇的亲弟弟,柳湾村村委主任夏振峰正坐在沙发上考虑要刁难到什么程度,他手挠寸毛不剩的脑袋中央,问对面的方建,“我让你办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
“一切照您的意思,玻璃酒瓶遍地开花,连蚂蚁看到都得绕道。”方建说得轻松,却在心事重重地捏鼻头,捏出的粉丝都染黑了,才说:“村长,你说我们这么对市委书记的公子,妥当吗?如果回头他要找我们的麻烦,我们可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凉拌。”夏振峰不耐烦地斜方建,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想捞钱又怕担风险,那你干嘛不老老实实上地干活去。”其实,夏振峰此刻也正在为此事头疼,如果没有夏振宇背后指使,他压根没想在聂子轩身上打主意。
“我,我不是怕担风险。”方建心口不一,眼球滴溜溜地转,他讨好地拿起茶几上夏振峰的烟给闷头苦恼的夏振峰塞到嘴巴前,嘿嘿笑道:“我有什么好怕的,有您和振宇哥坐镇,就算他市委书记亲自来了,我也不给他留面子。”
“牛B吹的够响的。”夏振峰噙着烟嘴,抬手拍在方建头上。
“你小看了我不是,要放古代,您是指挥千军瓦马的大将军,那我就是替您打头阵的急先锋。”方建整整衣……
日期:2013-12-16 22:22:40
领,大义凛然,真把自己当柳湾村第一猛将了。
“你他妈给真会把自己脸上镶金。”夏振峰没那么愁眉苦脸了,他一拍膝盖,指向门外,说:“既然你小子想做先锋,那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现在你就去找几个人,把柳湾煤矿的大门给我堵了。”
“这,这不合适吧?”全然没有了刚才的义愤填膺。
“有他妈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聂子轩他得罪了我哥,我就得好好的给他点颜色看看。”夏振峰站起来,赶鸭子上架把方建送上了前线。
日期:2013-12-18 15:52:42
煤那么简单(2)
柳湾煤矿办公楼是按最古老的四合院结构修建的,只不过在原有模仿上别出心裁,单层换做了双层,墙体颜色倒是独具一格,未效仿北京胡同那种水洗青,四合院要水洗清是人为制造历史底蕴,可煤矿不需要底蕴,煤矿需要的是钞票,钞票是红色,办公楼墙体就得是红色,并且得比钞票更红,要红得发紫。
前任矿长王长河曾说这座大楼是高都市所有煤矿当中造红色人民币能力最出众的大楼,所以它应该叫“红楼”。可是煤矿的矿工们说他是自高自大,坐井观天,不听他的叫“红楼”,而是私下改名叫“井楼”,井楼这个称呼确实更为贴切,因为站在院中高墙内,真的只能看到方形天空。
井楼掏出的门洞之前,夏振宇正在提裤子,大概是啤酒肚的容量最近又有些膨胀了,所以总压得皮带向下滑,好一会儿,皮带总算是将赘肉给卡住了。
这时,路虎车身进入视野,缓缓在井楼前停定。
夏振宇立马挂上官方笑容,向拉开下车的聂子轩悠去,说:“子轩,怎么折腾这么久才过来。”既是官方,必有出入,话中出入就是,“小子,折腾的够痛快吧,让你欺负我儿子。”
“别提了,路上出了点状况。”夏振宇这根老油条面前,聂子轩只能算得上是个素丸子,现在还不知道状况就是老油条给搞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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