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汉字原来是阿尔泰游牧民族发明》
第19节

作者: 也爱看纪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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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要追溯努尔哈赤此种行为观念的历史源头,一直可以追溯到华夏文明源头中去,追溯到形声会意字“耦”的本义上去!
  日期:2013-12-26 15:28:18

  44 汉字起源(节选)
  当我们在水边散步的时候,看到水底下黑黝黝的水草随水流飘动,可能会产生这样的遐想:水草原本生长在岸上,后来被水淹没,慢慢适应了水中的环境,最后变成水中之草……
  大地上草木繁多,相比之下水草就单调多了,由丰富多样变成单调稀少的原因是很容易想象出来的,人们产生这种水草起源的想法是很自然的。但研究生命起源的科学家告诉我们,水草的历史比我们想象的要悠久得多了,地球上的生命包括草木都是在水下环境中产生出来,陆地上的草木原本都是水草,它们渐渐向陆地蔓延,适应了陆地上无水的生存环境,才演化出今天我们看到的千姿百态的植物世界。

  又如黑非洲,那里不管是人种还是社会,都呈现出人类的原始风貌,我们很容易想当然地以为他们的历史比较短暂,但人类学家研究表明,世界上所有人类都是从黑非洲走出来的,没有那个民族能比他们的历史更悠久,这种原始风貌反而是历史更悠久的表现。
  由此可见人们原来的观念可能是一种错觉。关于汉字起源,情况正是如此,我们已经被假象迷惑了数千年!
  回顾东方文字发展史,我们看到,历史上阿尔泰游牧民族建立的国家,如辽、西夏、金,还有朝鲜、日本,他们的文字都是借用汉字偏旁部首创造出来,他们原本没有文字,汉字被他们借用并改造,适应了他们那种语言环境,成了他们自己的民族文字。为此我们的观念早已固化,再也不会去作相反的推想了。
  汉字起源于阿尔泰语,这会是真的吗?是的,汉字起源于阿尔泰语,汉字最初表达的的是多音节的古代阿尔泰语。对此笔者将从诸多方面加以说明。汉字“基因分析”有助于我们揭开华夏文明起源的奥秘,从而描述出真实的华夏文明起源发展史。
  首先对两种语言中的基本词汇作一些考察分析:
  水  古代突厥语读作“苏乌”suw(西文字母转写)
  土  古代突厥语读作“拓”tu
  木  古代突厥语读作“莫”mo
  石  古代突厥语读作“它斯”tas
  儿  古代突厥语读作“乌鲁儿”orul

  心  古代突厥语读作“身”siin
  从读音上我们很容易发现,古代突厥语发音与现代汉语十分相似。这种相似性是怎么来的呢?有人会说:这是语言的借用现象,词汇借用在世界上各种语言之间广泛存在,有什么可奇怪的呢?那么,到底是谁借用了谁呢?
  可以想见,这样一些基本词汇,在人类出现之初就已经存在于各种语言中了。那是一些最基本的概念,那是人类认知世界的最初成果,应在人类开始说话时就形成了。可以推定说阿尔泰语的游牧民族对此早就有自己的读音,说单音节语言的汉民族先民也早就有自己的读音,而且两个读音不会相同或相似,因为两种语言不存在亲缘关系,两大族类可能在人类出现之初就分开独自发展了,他们的语言不会出现“撞车”现象。两者之间必定有一个是借用者,借用者把自己原有的读音遗失了。笔者的结论是,是汉语借用了古代突厥语,并把自己原有的那个读音遗失了。

  为什么这样推定?因为古代阿尔泰游牧民族没有自己的文字,由于没有文字,他们从远古祖先传下来的读音就会代代相传,不会遗失。而汉民族由于早有文字,原来固有的读法就可能被文字读音取代,换言之,历史上汉民族面临过这种被取代的风险,而阿尔泰游牧民族由于没有文字,没有面临过这种风险,采用排除法可以推定汉语上述读音是借来的,这样的推定其实是一种逻辑的必然性。
  请注意下面一段文字:
  汉民族先民奴隶出身的历史事实,已经注定汉民族先民不可能是汉字最初的创造者,因为奴隶不需要文字,需要文字的是作为统治者的阿尔泰语游牧民族,汉字最初表达的必然是古代阿尔泰语,其最初的读音必定是多音节读音。
  日期:2013-12-26 16:02:54
  汉字起源(续)
  为了形象直观地说明问题,让我们从汉字本义出发,通过考察分析汉字的本义,来指认它最初表达的是哪一种语言:
  载  古代突厥语“年”读作“支儿”ziil,是“一年”的意思,蒙古语年读作“恩即儿”,enjil,两者读音非常近似,快读都是汉字“载”的读音。甲骨文和金文载字的本义也是年。但现代汉语中这个“年”的意思早已经淡出,变成“载重”,但直到今天蒙古语仍然是这个汉字的古义。

  树  蒙古人有一种对高大或高龄树木的祭祀习俗,蒙古语读作“尚树”。游牧民族认为所有大树都有神灵附体,这种祭拜树木的习俗已经非常古老,延续至今。蒙古语“尚树”正是汉字“树”的本义。树,会意字,本来就指一种祭祀仪式:象形字“木”前面摆放一“豆”(一种祭祀器皿),上面盛有献祭物品。旁边的“寸”是指手,手拿着祭品祭拜的意思。
  甲骨文树字
  甲骨文“树”不是指树木,指树木另有“木”字,对此古人绝不会混淆。但现代汉语把“祭拜”这个本义完全剔除了。由此可见甲骨文“树”最初表达的是蒙古语“尚树”,两个音节后来缩成一个,多音节词汇单音节化了。
  曰  古代汉语常用字,但汉语口语完全不用,古代突厥语口语“话语”读作“阿语儿”ayr,故可以推定这个象形字最初表达的是古代突厥语而不是汉语,今天的读音由突厥语单音节化而来。
  歹  习惯用“歹”来表示“危险”“死亡”是古代汉语的特色,但汉语口语不用。古代突厥语危险或死亡读作“阿达”ada,因此可推定“歹”来自突厥语口语,原始读音读作“阿达”。
  纛  古代汉语中指战旗,此字在现代汉语中已淡出。但至今是蒙古人口语词汇,蒙古语读作“秃黑”。祭成吉思汗的“秃黑”习俗在蒙古族中已经延续八百年。这个字刚刚造出来时必定读作“秃黑”二个音节,可以推定它是在进入汉语中后被改造成了单音节,方法很简单,快读即成。
  圭  象形字,原本是美玉的意思。这是一个几乎已经死亡了的汉字,但今天蒙古语仍然是这个汉字本义,蒙古语读作“高娃”,指像美玉一样。常用作人名,如“斯琴?高娃”。《辽史?国语解》:“孤稳,玉也。”意思是说契丹语把玉读作“孤稳”两个音节。“孤稳”和“高娃”只是异写。“高娃”快读即成gui,因此推定“高娃”就是“圭”原始读音。
  陈  蒙古语“旧的”读作“呼陈”huuchin,而这正是汉字“陈”的本义。在古代汉语中“旧”都写作“陈”。现代汉语中陈的本义已抛弃不用,但在蒙古语口语中依旧保持其本义,就是说“陈”字最初表达的是蒙古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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