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汉字原来是阿尔泰游牧民族发明》
第26节作者:
也爱看纪录片 日期:2013-12-30 09:15:04
93 寻觅右传
古代阿尔泰游牧民族有惊人的远征能力,这可以从成吉思汗蒙古人东征西荡的历史中看出来。
成吉思汗在征服金王朝命脉重地辽河流域之后,命大将“速不台”和“者别”继续东进,攻入朝鲜半岛,蒙古人很快就征服了朝鲜全境,朝鲜国王携宗室后妃退到一个海岛中去了。在蒙古人东征的同时,成吉思汗已经在筹划他的西征了。返回蒙古高原的速不台和者别又被任命为西征先锋挥。
蒙古西征先锋军一路架桥铺路,首先越过阿尔泰山中部一个叫做“石门”的豁口,前面就是中亚大草原,那是花剌子模突厥人的固有地盘。
蒙古先头部队的进攻势不可当,他们很快就从巴尔喀什湖远征到了里海东南部地区。按照成吉思汗的命令,速不台和者别继续向西挺进,他们翻越巍峨的高加索山脉,来到南俄大草原。蒙古人在那里稍事停留后又向南拐入匈亚利平原。仅仅四年之后,蒙古人已饮马于多瑙河岸!
蒙古人进兵的路线上可谓强族无数,但被速不台和者别一一击溃。真可谓削平群雄,所向披靡。从朝鲜半岛到匈牙利平原,路途遥远数万里,蒙古骑兵竟一越而过。
我们看到忽必烈的弟弟旭烈兀刚刚还在四川地区潮湿泥泞的群山中与宋兵撕杀,转眼间就被他的大哥“蒙哥”可汗派去远征中亚。蒙古军此行目的是攻灭千年古城“报达”(巴格达)。城中有个“哈里发”(伊斯兰教最高首领称呼),竟继续在那里与蒙古人为敌。更重要的是蒙哥可汗听说报达大城里有无数的金子银子,哈里发们积财宝已经积了五百年,财宝已经堆积如山,就等着蒙古人去掠取。
旭烈兀指挥的蒙古大军势如破竹横扫伊朗高原。蒙古人包围报达城,一阵火攻水灌之后,已历五个世纪的穆斯林帝国毁于一旦。哈里发被装进牛皮袋子中用马蹄踏死。据说蒙古人屠城17天,80万男子被杀死。报达城中的财宝美女悉数落入蒙古人之手。
《史集》记载,旭烈兀下令把城中所有财宝都驮拉到里海与黑海之间“第比利斯”一高山上,曰:“他在那里建造了一座特别坚固壮丽的城堡,用以贮藏他的财宝,他把所有金银币都融化了,制成巴厘失堆放在那里。”旭烈兀派兵守卫定当后,进兵西奈半岛,他准备去征服整个埃及。
从四川盆地到干旱酷热的阿拉伯沙漠,自然地貌不同,气候环境迥异,但都阻挡不住蒙古人的扫荡。古代阿尔泰游牧民族这种远征能力着实令人惊叹!
成吉思汗蒙古人并不是突然地获得了这种远征能力,当时蒙古人凭借的武器和交通工具,即使与数千年前相比,甚至与上万年前相比,也没有太大的区别。他们凭借的是矮小的蒙古马、弓箭、木制勒勒车,这些东西上万年前就已经出现了。当时蒙古人使用的每一样东西,不管是形状还是性能,与上万年前相比也不会有很大的区别。
换言之,阿尔泰游牧民族这种远征能力,早在远古时代就已经具备了,并不是13世纪成吉思汗发明出来的。阿尔泰游牧民族以征战掳掠为生的习性,同样不是成吉思汗培养出来的。这种生存方式的历史可能与人类的历史一样长。在上万年以来的冷兵器时代里,阿尔泰游牧民族的活动能力,可以说是既没有进步也没有衰退。区别只是人口数量和人口分布密度,越是远古时代人类各种族的人口数量会越少。但像成吉思汗蒙古人那样远距离征战,可以肯定,远古以来无数次发生过,只是没有被记录下来而已!
日期:2013-12-31 09:27:05
53 藏缅语系的误导(节选)
“藏缅语系”概念最早由德国语言学家klaproth于1823年提出,从此便流行开来,至今人们早已用得习惯,听得耳熟了。
在探讨华夏文明起源的时候,就不可小看“藏缅语系”提法的误导作用了,有言曰“浑水摸鱼”,其实一旦把水搅浑了就再也摸不到鱼了。泥鳅鱼儿们一听声响马上奋力把水搅浑,目的是逃命,让你捉不到。德国学者提出藏缅语系假说当然不是为掩人耳目,但确实把水搅浑了。模糊了我们探索文明起源的视线,而廓清迷雾,清除障碍,非常重要。
藏缅语系的误导作用就像周人祖先“稷”一样,很容易造成一种错觉,“稷”本义指旱地作物粟米,周人祖先以此为名,当属农耕民族。但历史记载和考古事实表明,周人是游牧戎狄出身,与匈奴无异。
所谓“藏缅语系”,它已经把南亚次大陆的缅甸,到长江全流域,所有方言都包括进去了。特别是把汉语言也归入其中,汉民族明显是农耕民族,藏族明显是游牧民族,这就扰乱了人们的视线。在描述东方文明起源的时候,这个提法似乎就非澄清不可了。
民族属性总是与他们的生存方式和语言特征联系在一起的,藏缅语系自然拥有的民族内涵很容易造成一种错觉。藏族是游牧民族,这个语系提法等于是说操单音节语言的人群中,既有农耕民族也有游牧民族,如此一来生存方式在文明起源中的重要性客观上就被否定了。
缅甸人与我们汉人一样说单音节语言,都是农耕稻米民族。从地理地缘上看,缅甸人是长江流域百越人群在南亚次大陆的一种延伸,而青藏高原则是蒙古高原的连续体,藏人虽有种植青稞的习惯,但从整体上看他们属于游牧民族,一个游牧民族掺和到农耕民族系列中,并成了典型代表,影响就大了,就会产生误导作用。
笔者以为,近代以来,现代汉语历史成因研究和汉语言历史层次研究,常常处在一种瞎子摸象的状态,乃是因为缺少一个清晰的语言系属视野,失却了一种方向性指引的结果,而藏缅语系说的广泛流行就是一个原因。为此,在描述华夏文明起源的时候,首先观察藏人的习俗,分辨藏语的属性是很必要的。
从史书记载看,藏人叙说自己历史的时候,总是把自己与蒙古人联系在一起,《蒙古源流》引用古代西藏人的传说,认为西藏人与蒙古人具有同源关系。
传说藏人的始祖是“颈座王”(聂赤赞普),他有印度王族血统,但生下来便是一个怪胎。印度婆罗门说他有害父之相,其父命人杀之。但怪胎刀枪不入,不得已抛进恒河中。不料被一老者偷拾,老者“遂匿藏合罕(可汗,指怪胎)而置树下养之,群鸟衔来鲜果,众兽衔肉哺焉”,怪胎终于不死,还在鸟兽中长大。因为他血统高贵,长大后气度不凡,西藏人见之,“以颈为座”抬回国中,奉为西藏之王,故有“颈座王”号名。
藏人的始祖故事与古史记载的殷始祖“弃”故事雷同,也与《旧唐书?突厥传》记载的突厥祖先故事雷同。其实阿尔泰游牧民族大多有此种弃儿终成可汗的祖先故事。
聂赤赞普是雅隆部落的第一个赞普,藏语称王为赞普,故西藏古代又名“雅砻”(竟与“挹娄”读音相似!)。
这“颈座王”传了32代,此后是“吐蕃氏”(竟与鲜卑“拓跋”读音相似!),故古代西藏又称“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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