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山村教师的日子:风月散后一场空》
第20节作者:
忧商河 这时候,雨林站起来,说,杨坚冰,你会唱歌吗?
我说,会一些啊。
梦醒时分,你会唱吗?
我说,会 啊。你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
我唱了一句,其实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
她说,很好,你唱,我跳舞给你看。
然后解开了外套,露出了里面贴身的毛衣。
完美的身材一览无遗。
但我无暇顾及,开始用我的调子,唱起了梦醒时分。
你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
你的心中满是伤痕
你说你犯了不该犯的错
心中满是悔恨
你说你尝尽了生活的苦
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
你说你感到万分沮丧
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早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
你又何必一往情深
因为爱情总是难舍难分
何必在意那一点点温存
要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
在每一个梦醒时分
有些事情你现在不必问
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
你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
你的心中满是伤痕
你说你犯了不该犯的错
心中满是悔恨
你说你尝尽了生活的苦
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
你说你感到万分沮丧
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早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
你又何必一往情深
因为爱情总是难舍难分
何必在意那一点点温存
要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
在每一个梦醒时分
有些事情你现在不必问
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
早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
你又何必一往情深
因为爱情总是难舍难分
何必在意那一点点温存
要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
在每一个梦醒时分
有些事情你现在不必问
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
她的舞姿轻柔,无助,宛如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在一个黑暗的空间里面,寻找支柱和出路。
我的嗓音不由自主的紧缩,变得低沉,很多节奏,其实已经错乱,但是,我认为这是将这首歌的神韵传达得最完美的一次。忧伤,但不绝望。眷恋,却果断离去。
她的长发披散,头深深埋在胸口,久久不肯抬头,她的腿交叉,手一上一下叉开。是低回不去的造型,又充满迷惘。
我已经将最后一句反复了不知道几次,她依然不动。
像要将所有的记忆凝固。
这时候啪啦一声,墙上的明火燃烧到了尽头,掉下地来,熄灭了。
我摇晃着起身,走向雨林。
黑暗中我摸到了她的肩膀,这时候我的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我将手缓缓向下,掠过胸口,在她的腰间绕住,用力一紧,将她拉直起来。
然后我听到她低低的呜咽声。
她终于无法控制自己,将身子瘫软在我的怀里,我的手上感到了冰凉,腾出一只手去抚摸她的脸,她的泪水恣肆,已经覆盖满她的脸庞。
我顺手擦去,说,雨林,不要哭。
她反手抱住我的腰,很紧,身子开始打摆子。我不知道这是酒后的发冷,还是内心的寒冷,她此刻身上,几乎没有温度,这是不符合刚才那两瓶烈酒的。
我将头蹭住她的长发,然后将嘴巴递到她的耳边说,我抱你进房间,好吗?
她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配合着将身子微微蜷缩起来。
我俯身,一手抱住她的后背,一手抱住她的膝盖后,她的手围绕在我的脖子上。
也许是酒后乏力,我有些费劲地抱着她,走向她的房间。
雨林倒还清醒,在靠近门边的时候,她在门框边拉一下,灯,亮了。
我将她放在床上,自己站在床边,雨林忽然娇羞起来,用手捂住脸,说,你不准笑话我。
我说,我哪会笑话你呢?伤心的事情,谁没有过呢?只要泪水能把悲伤带走,哭一下那是更好的。
雨林说,你坐。
我就在床边坐下。
不知道为什么,她又有点哆嗦,我问,是不是冷了?
她点点头,我就帮她拉过被子盖住。
她说,你也上来吧。
我脱了鞋,也进入了被子。
雨林伸手把等灭了,眼前又是一片漆黑。
我想侧转头,面对她,她伸手抓住我的手,说,不要动。
我就不动。
过了一会儿,我觉得身上的衣服实在是负担,就问,我可以把外衣脱掉吗?
她没说话。
我说,可以吗?
她说,可以啊,我点头了的。
黑漆漆的,我没看到。
她笑了一下。
我坐起身来,将衣服脱了,想了一下,连长裤也脱了,只得一条裤衩在身上。在被窝里,有多余的衣服,于我都是折磨。
然后我又轻轻平躺下。
她的手伸过来,搭在我的胸口,轻轻抚摩。
我说,你也脱了吗?
她说,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呢?
我伸手也要去抓她。
她双手一收,挡在胸口,说,真的不行的。
我不想忤逆她,就嘟哝了一句,这不是很公平。
她忽然凑过头来,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这动作吓了我一跳,但我的手迅速出击,抱住了她的腰背,将她压伏在我的胸口。
我们很热烈的亲吻,然后我渐渐感到她的身体,似乎有了温度,温度渐渐回升,我说,热了么?
她不说,更用力地堵住我的嘴巴。
她胸口的两团,很坚硬地在我赤裸的胸口划动,我的手跃跃欲试,从她的衣襟下摆伸了进去。
她低低呻吟一声。
支起身子离开了我。
我喘气,说,让我摸摸。
她摸摸我的额头,说,真的想摸。
我说,真的想。然后半支起身子,往上扯她的衣服,她顺从地将手臂上举,很开,毛衣脱落了。
我感到两团硬硬的东西砸在我脸上。急忙要伸了舌头去接,但它又弹开了。
黑暗中,我的手在她后背操作困难,她骂道,笨蛋,然后就自己解开了。
黑暗中有道雪白的亮光,亮了一下。
这时候,我像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笨拙小孩,抓着它,大口大口的吮吸。
但是她已经平躺下,她说,不要这样,杨坚冰。我现在需要的只是拥抱取暖,不是别的。
我涩声道,那,我该怎么做。
她说,抱着我,紧一点。
然后她就伸手过来。
她的拥抱很紧,几乎让我窒息。
我也用力回应她的拥抱。
后来才慢慢松开,因为我又感觉到她的眼泪。
我吻干她的泪,说,雨林,我爱你。
她抵住我的嘴唇,说,不要在这这时候说爱。我不需要你的爱。我只需要你的温暖。其实,我也知道,你需要我的温暖。
我只好泄气。她是精灵。
我的下面,在这种情形下,膨胀到几乎要爆炸。我的身体开始不受理智控制,我伸手去摸她的裤头。
她说,不要这样,坚冰,我也许会给你,不,我也许会要你,但不是今晚,不要今晚,好吗?留着它,当作我的防线好吗?
血液汩汩地回流,我冷。
她咬着我的耳垂,说,对不起了。
又说,要不要我用手帮忙。
我说,不用。
然后我们的手互相握着,一会儿又放开,仿佛无意识地在彼此的胸口滑来滑去。
后来,酒力发作,我们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雨林已经做好了稀饭,她拍拍我的屁股,说,快起床,小懒虫。
一切自然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她仿佛是我的长姐,又像是年轻的母亲。
我们吃了早餐,我帮她提行李袋,我们一起下山,她赶十点的班车,要回城里去。
快到大路的时候,我很大声说,我会记住昨天晚上的。
她只是笑,不说。后来车来了,她上了车,汽车卷起一团巨大的白尘灰。我站在路边,迷惘了很久。
回到家后我又沉睡了几天,这个其实睡得很正常的晚上,仿佛将我的精气神都抽离走。
梦在我总有一种绵软的感觉,环绕在周围,伸手去抓却什么都没有。
正月初九过后,祭拜过玉帝和土地,新学期开始了。
我走路经过耕山房的时候,余音已经回来,但雨林不在,我装作不在意地问余音,余音说这孩子,谁知道她什么是回来呢?
我带着惆怅回到学校。
21新来的女同事
寒假让我有机会关注周围其他人的生活,让我认识到现实的分量,但也让我更迷惘。
下一个JP女同事的出现,让我明白了,教师队伍里面,原来,还有这样的人。
过年好像真的有什么效果,最显著的是大家的脸上都一团和气。让我诧异的是不到一个月前的“斗争”,此刻仿佛都已经不存在。大家很和气也很客气地互道新年好。
总务和教导忙着收钱发书,班主任们,如我,则组织学生打扫卫生。
吃午饭的时候,郑中机来通知一件事情,朱中川请病假一星期,而另外一个已经请假了一个学期的女同事赵翠娥下午就会来上班。他的眼睛看着我,目的是让我让出宿舍,我自然佯装不知道。老实说,我没必要为一般乌烟瘴气的人,出让我尚能学习的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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