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犯传奇》
第38节

作者: 冯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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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09-10-21 23:20:00

  72.
  做工程的人都知道,任何时候都不可能完全结清工程款。哪怕工程竣工,队伍撒走,没有一年半载也要不回来余款。
  我在武钢工业港的工程也是如此,每月能结到手的工程款也只够发放工资、个人和家庭生活、房租、水电、工作应酬等费用,其余部分都在帐上,到八七年底,未结工程款大约有五六千元。连载地址http://www.tianya.cn/publicforum/content/free/1/1666714.shtml
  半年来,生活逐渐宽松。退掉了原来租住的一间房,另租了一套两居室,仍在厂前肖家湾。需要去厂前到公司办事时,晚上就在家住。没事时就在离家十多里的胡家湾住,这里应该算厂后了。卖掉原来的九寸电视机,换了一台十七寸的(还是黑白的),购置了电风扇。当时青山区的工人和居民几乎没有使用液化气的,我跑到汉口花400元买了一套液化气灶具。坐38路公交不让上车,我告诉她是新的空瓶,仍然不让上。只好从青年路搭麻木(载客三轮摩托)到粤汉码头,再换乘轮渡回红钢城。下了轮渡还是不让上51路公交车,自己扛到十三街老林的摊位暂存,坐20路公交回家。然后骑自行车回到红钢城驮回家。换气更加困难,整个青山区竟没有液化气站,只能骑自行车往返40公里去武昌区积玉桥换气。

  据“神经吴”自己吹嘘,他的草药治好了青山公丨安丨分局*局长老婆的慢性病,局长对他很赏识,一起喝过几次酒。我当时很不以为然(本文作者冯烽,独家连载于[天涯杂谈])。
  工业港工地的工作依然如火如荼,每月上千元的纯利润在帐上稳步增长,结到手的钱给除给民工发工资外,支付各项费用、应酬、生活及吃喝玩也足够开销。
  河南两个班仍然每人每月收入二三百元,云南班每月还是人均收入七八十元(包括我贴进去的管理费)。
  这时已是87年11月,宋开玲已怀孕八个月。我在工地虽然不干活,但每天在做预算、套定额、与甲方套工程量,与各班核工作量,忙得不亦乐乎。自己也不在本队的伙房吃饭,通过甲方(一冶)的甲方(武钢)在工业港食堂买饭票就餐。当时食堂有三个挡次的菜,八分的纯素菜或豆制品,一角六分的青菜炒肉,二角四分一份的纯肉(鸡、鱼),不过量都不大,一小碟而已。我每餐吃四份二角四分的菜,喝点酒,自得其乐,因此很少回厂前。

  几个月来,与工人们也都熟悉了。上夜班的时候,大家都在楼上和楼下的提升机旁干活,芳芳干不了装车推车爬楼登高的活,我就教她开卷扬机。由于卷扬机操作工必须同时看到一至五楼和地面的情况,因此机棚(临时使用且需要视野开阔,只能搭前面无墙的雨棚)离楼体要有五十米左右的距离,磺钨灯等各种临时照明设备也只能射向楼房附近,不能影响卷扬机操作工的视线。在这个距离上,又属背光,工人们基本看不到这边的情况。天赐良机,岂容错过?我自然而然的就抚摸、搂抱一下芳芳,她也没有表示反感和拒绝。

  有时候回厂前,也把芳芳带上,让她去看姑妈和“姑夫”,却总是领到自己家吃饭(搬家后离“神经吴”的出租屋有半里路远了,他家吃饭也太简单)。让宋开玲带她去洗澡后(工地上不具备洗澡的条件)去看姑妈,看完姑妈后还是回我家来住(“神经吴”“夫妇”仅租了一间房,不好安排)。宋开玲第一次带她去武汉冶金设备厂(简称武冶)浴池洗澡时,晚上在床上悄悄告诉我:“她身上比煤矿的下井工都脏,站在淋浴下,地上全是黑水,武治的女工都看的很吃惊,躲的远远的。

  当然,无论多脏,洗过就不脏了。十七岁的少女正值花季,人们常说:十七十八无丑女,洗过后换上宋开玲现给她买来的衣服,俨然就是出水芙蓉啊!
日期:2009-10-22 22:39:05

  73.
  我在胡家湾租用的房子,在当时的农村来说也算老式结构,四间主房内部没有实墙,以木板做隔墙分成四个大间,两头的两间向外伸出一米多,与走廊外檐对齐,整体是凹字形结构。由于两头的两间长出了一些,又用木板隔成内外两小间。我租住的就是其中的一大间。冬天较冷,我买来蜂窝煤炉子,安放在芳芳所住的里间。收工后,不睡觉的时候我们就坐在火炉边上烤火,很多时候,各班班长晚饭后也过来聊天和对帐(本文作者冯烽,独家连载于[天涯杂谈])。

  云南班的班长王强,是芳芳的本家小叔叔,芳芳的亲叔叔也在这个班里。一般都是他们两人来和我对帐。
  12月8日晚上,其它人走了以后,我要求睡在芳芳床上,芳芳一直拒绝。我就回到外间做帐,芳芳拴上门上床睡了。做完帐我仍然不死心,再次让芳芳开门,磨蹭了几分钟,芳芳起床把门打开了,我就睡在了她的床上。想做点什么,她还是推拒,用了十多分钟,才半推半旧的把裤子到的膝盖以下,死活不让再往下脱了。没办法,只好这样将就了。我用力一顶,她马上疼的哭了,一把推开我,侧过身去。一晚上再不配合,我只能睡在她背后,贴在她身上,慢慢的做。

  第二天早上,芳芳上班走后,我看到床单上有很大一片血迹,就帮她把床单洗了。
  这件事发生以后,芳芳仍然不让我在她床上睡,晚上再不给我开门,偶尔软磨硬泡才能同床一次。后来她姑妈来工地看他们,我看到王强把王姐叫到一边,嘀咕些什么。王姐把我叫到屋里,埋怨了一顿,尤其对没有任何避孕措施大为光火,说小姑娘吓坏了。我这才明白芳芳为什么那么拒绝,后来我虽然买了避孕药具,但因为此事都知道了,又有王姐的警告,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一个月后,芳芳不再拒绝我,在床上告诉我身上没来,让我来她去检查。去青山区医院给她做了尿检,结果真是阳性。
  接下来我就到处托找人,让帮忙开个手续,去做人流。连载地址http://www.tianya.cn/publicforum/content/free/1/1666714.shtml
  这一段时间一强经常找我,嫌与河南班收入差距太大,想让我从中照顾。可怎么照顾呢?我的管理费都当工资发给他们了,总不能再往里贴钱吧?与河南班混编虽然能把收入扯平,但商量不通呀,河南一班是我原有的人为班底充实起来的,同意接收一两个。河南二班都是同村人,对我的提议当时就表示拒绝。
  王强找我时或明或暗的点到我和芳芳的关系,这不是明着要挟吗?我这人的性格是怎么商量都好说,但从来不接受要挟,为此坚决要清退云南班,只留芳芳一人,与王强闹的很僵。
  当天下班后,王强拉着很不情愿的芳芳亲小叔乘武钢接送工人的专车去了厂前,无疑是去找“神经吴”了,我也没理他们,我的工地我做主,找谁也没用!
  第二天早上,他们又跟专车回到工地,正常上班了。
  几天后,我回厂前办事,刚进家门,厂前派出所的一个熟悉的联防队员来找我,要我跟他去办一下临时居住手续。宋开玲说吃过饭再去吧,协警说几分钟就办完,回来吃饭不迟。我就跟他去了,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敬烟点火,凭气氛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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