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28年灵异记录集-“吹万楼日记节钞”繁体转录简体版》
第44节作者:
ufo_2003 又说:父所请老友到。
逐停。
小标题:投生七年从不开口
既乃复动,指叶守仁三字。
我喜极,知叶先生竟来矣。
答:弟投生七年,一灵不昧,未忘前生,从不开口。父母抛弃,亡后复本来面目。
我见此数语不觉大诧异,以为天下岂有死而投生,何矣?
日期:2017-05-13 19:54:07
第90页上
答:弟去年出后,即觉此十余年来,人心之变竟无可言喻。
到此乩行迟缓不指。
问何故?
则回答说:弟方才向令爱言,请其指授念佛初入法门。令爱太谦言只能互相切磋。不敢自居先觉。望公与令爱言,万勿客气。弟于佛实一无所知。须细细教导,今夜即随令爱住处去一看佛地严肃。
言到此逐止。
五月初一日即五月廿九日晴
晚上因金巨翁招饮,回时已十时许。又扶乩而女到。
回答说:儿想行,守仁伯昨与儿同到法,看早课仪式。言生平自觉不有大过,何以罚生此等之家。儿因告以伯太性急,即下等人家亦可洁身自好,心地诚正,做事光明,自能人间留名。今伯已忿而戕生,不过稍受阴罚。若此后能虔修净土免入轮回,亦未始非幸。伯定今夜到法寺想请儿
为师,此如何能可。儿因言在法先听众持诵,以伯大才。不难即悟。故思早去。恐伯已到。
我笑说:奇哉,叶先生乃真想以你为师耶?
甥问:叶先生到法寺亦见婶母否?
答:见,婶近学念法华。进哥念心经已熟,现念金刚经。
问:何人教之?
答:婶教。
到此乩停,而为时尙早。乃谨书一纸焚于窗外,恭请金坛冯梦华先生。先生鬓时曾一再谒唔,函札亦多,请之是宜可到。
果按乩未久,而乩动指冯字。知先生到矣。
又指希会二字,盖言久不见也。
我亟问:今者乱事此至,以先生之仁慈,将何以教?
说:丧心无耻,于斯为极,五百年必有王者兴。五百年亦必有大劫,天降凶邪不在少数,人力无可挽回。时至收罗,所谓事半功倍。
我问:然则时将到乎?
说:非在目前。
又问:先生近为何事?
说:弟现为浙江江山县城隍。
问:避难者都聚集于上海,上海果能永免劫乎?
说:此是天机不能告。
问:如此大乱尙有何处可避?
说:江南乱事未能即定,无乐土可居,亦未必处处皆劫所。
乃止。
我为之称谢,有劳神驾之见临也。
按冯梦华先生讳煦晚,号蒿庵。江苏金坛人,清光绪丙戊一甲第三人探花及第。授翰林院编修。官到安徽巡抚,薨于民国丁卯七月初六日。寿八十有五,著有蒿庵类稿等书。
时夜已一点钟,甥精神至好,想再扶请他人。
我乃复恭书一纸请先外舅,复斋顾公。
未几即指复斋二字。内人即问说:父弃世将三十年,不知所居何处?
答:随处可居。
问:前听到杨平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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乩言。说上院想聘请父为总文记,信乎?
答:否,静处不治事,或与二三知友闲游清谈。
按平江先生言,听到上院想聘公为总文记。
我问:公言二三知友为何人?可得闻乎?
答:陈杏生、张丙章、陈仲英、尚有斐如。前亦同游今已投生。
问:曾见舒X先生乎?
答:张X山丈,只见一二而。生已多年。
甥问:前平江先生言,陈公仲英或可入尊神之居。公与陈公等时相聚处,岂即所谓尊神居耶?
答:我等所聚之地,或官中即以为尊神居。
其女问:此居在何处?
说:自有处所,汝又何能知?
问:然则父故后,曾为官乎?
答:我从未作官。
甥问:听到公之卒也,遗命不许作佛事。然则佛果不当信乎?
答:亦有多处,即是四书上之说,如佛家重悔悟即是儒家改过。所谓过而不改,是为过矣。不必定欲辟佛。不必坚信宋儒。若作事觉有内疚于心,必需力戒。若知而故犯,虽小事而受阴责却大。世人亡后受罪此多数,即是不以善小而不为。不以恶小而为之之意。
又问:别种国外传来之宗教与佛教如何?
答:我中国人信异国教可不必,佛普天同之,非异教。
按顾公儒者,前本非信佛之人,即今者所见,仍以佛家悔悟即是儒家改过为言。其世人亡后云云,却全是佛家所有,儒者不言也。又称佛普天同之,非异教也。其推尊可谓至矣。然佛之广大又岂在不必辟而已哉。又按儒家改过即是佛家忏摩。佛经非言悔悟也。总之佛不可辟,而宋儒之执见。公已知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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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公小传省略)
第91页下
(顾公小传省略)
第92页上
(诗省略)
初二日即五月卅日 晴
晚上我书一纸请亡友醴陵傅钝安。我友朋中文学之美无如钝安者,忆旧时京锡同游之乐,邈不可得。因思以灵乩请之,或可来耳。
自焚纸后约半小时,按乩而乩动。指安生郑州四字。
我知必系告我钝安已生郑州也。
因问告者何人?
说:宁太一。
我甚以为异。
问:君何以肯远临?
答:适往傅老伯处,见召。以从未见此乩戏,来看看。
按宁傅二君,都南社中杰出之士。而二君又友好最笃。
宁君遇难后,傅君为印其遗作数种,为太一遗书。傅君之尊人润x
先生,先傅君一二年卒。今傅君已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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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其尊人反未生。着宁君时往存问。宜也。惟我虽与傅君交密,而于宁君则未尝一通函札,更无论见面。但同社而相为神交而已。
因说:君烈土也,今者之乱,有何感想?
答:早知有今日之乱,民国肇元,中山谦退,已铸大错。
到此即停。
按,宁君闻召傅君,乃不远数千里而来,称之为乩戏。宁君盖由于好奇想一试此物,以为戏玩者也。
既而甥又扶请其母。所言我都没记。
但记其言及叶先生语。有足与我女昨夜之谈相发明者。
殊多意味。
故节记如下。
甥母太夫人说:近法寺来一听诵经之人,小妹说是小姨夫令其亦修佛法。我不知即是叶守仁先生。
按叶先生昔时本与公续先生友善,故宜为公夫人所知。
问:见此人有白须否?
答:须有不大白。此人我看未有悟心,听经心不静多问,急要明白经义。经典深,我念已多时亦不能尽懂,有时问小妹,亦说不。小妹教我虔诚定性诵念,不懂处似有佛指授,忽然明白。我照样做不甚有验。小妹谓我常管世间家务,一有分心神即不注。妹又自说初念时比我更不懂,因无事缠扰故此法行之。字亦可识,文亦可明。
甥见其点字快,问其母是何人代点?
则称:进。
进者甥之亡弟也。
以下皆其弟与其直接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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