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送妇女回来,等他的已经是一群痞里痞气的小混混,领头的就是那个被老周晃下水的后生,老周知道得罪了这帮地头蛇不会有好果子吃,任凭他们打骂也不招架还手,也可能是他年纪太大了。就这样老周被打的鲜血淋漓吐血不止,最后在自己的窝棚里不吃不喝躺了三天死掉了。明明是一桩清晰明了的命案但是县里公丨安丨只是下来例行做做笔录,没有拘捕或者传唤任何一个打死老周的小混混。老周光棍一条,无亲无故,自然也没有人替他伸冤,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掉了。
村里人看他可怜,想把他的遗物堆在窝棚里烧掉,可是桐木做的舟却怎么也烧不着,一时间传为怪事。说也奇怪,带头打死老周的那个后生回去后就病了,一病不起,眼眶深陷发黑,任谁叫唤他都不应,只能靠持续的输液和喂点流食勉强维持生命,像极了老年痴呆症,但不同的是夜里经常大喊大叫,特别是下雨阴天的时候更是瞳孔放大,像是见到了极度恐怖的东西。
后生家有些钱财,差人去灵岩寺请了法师来看,法师询问了后生的历往说是被龙王付了体,之前得罪了水宫里的神灵。告诉后生家人去把老周的破船放到江边,船底凿穿,任它漂行,到哪里沉下去就做一个标记,到来年老周死的那一天,去在沉船的地方为老周立一座坟,上香磕头拜祭才能保人不死。
说也奇怪,沉船的位置接近江心,到了第二年天却异常的旱,这条江竟枯成了一条数米宽的小溪,老周忌日的那一天这家人按照法师的嘱咐给老周立了坟修了墓,抬着后生给老生磕了头,数日后天降暴雨,一下子水又填满了整条江,真像是谁开出来的一条路让后生家人来江底修坟的。
那后生的病自此以后也见了好转,慢慢恢复了意识和神志,只是旧疾积患太久所以下身瘫痪了,一辈子也没站起来过。
真是善恶终有报,因果总相连。
日期:2017-09-23 13:35:21
鬼神陆离之说本不可信,唯几多好事之人信笔诌谈罢了。
但宇宙是奥妙的,我也坚信身边太多东西无法解释或无法被我们破解。
人类之于浩瀚的沧溟还只是襁褓中的婴儿,我们无知,我们憧憬和探索未知,但我们也无法掩饰内心对未知世界的恐惧...。
日期:2017-09-23 14:36:44
大二那年寒假,由于学校离家遥远,没有直达的列车,所以不得不在天津中转。一个高中同学在天津读书,所以顺道就去拜访了他,也去参观一下他所在的学校。
华北的深冬很冷,穿着很厚的棉衣也挡不住瑟瑟的冷风,跟着他在校园里走着,冷风直往袖筒和领口里灌,所以也无心听他讲学校的历史,大概就记得说他们学校原本校园面积很大,六里台七里台八里台,随着城市发展,慢慢受到了周边的侵蚀,土地都征走或者出让了,最后沦落的只剩下八里台了,大学校园也抵挡不住现代化建设的浪潮,不禁让人唏嘘。但我记忆深刻的还是他讲的关于他校园的灵异故事。
由于校园土地面积有限,后来新增加的很多楼舍的布局都变得没有章法,缺乏合理的规划,感觉上像是插空就建,这也难免犯了风水的大忌。
同学讲到这里下意识揉了揉被冻得发红的鼻子,笑着问我:你信风水吗?
我尴尬一笑,说不了解所以也不评判,他听了嘿嘿笑起来,说我还是像高中时一样严谨,没变。然后他突然转头望着我,目光真切地对我说,他相信风水。
他说他们学校发生过好几起自杀事件,死法一样,都是学生爬到主教学楼顶的天台,然后纵身一跃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狐疑地望着他问:“好几起?”
他看着我,肯定地点头说是的,好几起。
他说学校的主教学楼和主体育馆设计有问题,主教学楼方方长长高耸在校园正中央,像是一块墓碑,主体育馆圆顶形建筑趴在主教学楼后面,像一座坟茔,这样布局聚阴气招不祥,他煞有介事地絮叨着很多他所谓的风水术语,看来是真的有研究过,呵呵。
就随他走着,听他说着,过了一个拐角,突然他停了下来,指着左前方说你看。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东北方向果真耸立着一块方方长长的教学楼,外墙青黑色,直上直下板板整整,后面不远处就是一座坟包型的主体育馆,白顶灰墙,两座建筑一前一后在冬日的冷风下静静地站立着,给人的感觉不是应有的威严肃穆,反而是极度的不舒服,让人不禁打起了寒颤。
去到他宿舍楼要经过主教学楼前,可能是被他讲的让我感觉浑身发毛,走过主教学楼前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感觉异常的冷,我也不敢多望,只是低着头随他快步走进了装有暖气的宿舍里...。
经年有余,这个故事我也一直记在脑海里。
风水之说,真的可信吗?
日期:2017-09-26 21:08:36
发这篇帖子的时候,楼主正坐在船头,望着江面映射出来的灯火,和对面漆黑一片的夜空。这个季节的江风已经很凉了,坐立一会儿就会让你感受到深秋的凉意,而渔火却无从寻觅,也许长江浑浊的水已经很难再养育渔人这个职业了吧,能看到的灯光也只是码头岸边的探灯,与寂寥的江面形成对比,显得喧嚣又落寞。
本不该在这个题材的帖子下更这篇文章,但是这两天与船员的一番谈话,让我觉得应该跟大家聊一下海员这个特殊的职业,希望大家能对这个群体有一些了解,因为他们确实平凡又伟大。
日期:2017-10-11 15:21:07
十一归来,趁这会儿上班不忙,继续更完这篇关于海员的帖子。
二副是重庆人,普通话不太标准,为人腼腆亲和,身高笔挺,不太像一般印象中重庆人的娇小,倒是皮肤很好,能想象到山城的水土有多么养人。
我上船的第二天在舷梯口遇到值班的二副(他和三幅三班倒,一个人值八个小时),跟他攀谈起来,当时他值白班,下午下雨船上无法装货,所以很清闲,我邀他在梯口的长凳(相当简陋的长凳)上坐下时,他笑着说在值班,没法坐。其实都无关紧要,但是能看出他的敬业和恪尽职守,所以我也没有坚持。聊天中得知他今年刚三十出头,家里境况不是太好,为了生计做了海员,是楼主大学的继续教育学院毕业的,所以也算是同门,他跑船去过非洲和南美,也是一名经验丰富的海员,他跟我讲了很多关于海流和海雾的故事,说到比较专业的船舶运行对水速度和对地速度,还有在航海上怎么在罗经失灵的情况下用星位判断大致方向。我因为没在船上工作过所以只听了个大概,但是看他讲的津津有味也不好意思打断,二副讲话的时候目光真诚,像是在与一个很久没有见到的老朋友攀谈。他说有次船去日本装货,出濑户内海过关门海峡,风疾浪高,航道又狭窄,船舶左满舵依然无法阻止船舶偏离,最后还是凭借船长的经验强行加车才让船驶离暗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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