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白玫瑰与红玫瑰的战争》
第28节作者:
阑珊007 但若琳说什么也不要了。父母供她上大学不计工本,把下辈子的希望都赌在她身上了,她在学校时并没有受过金钱上的委屈,工作了,当然会偿还。但现在大学毕业的太多了,在大城市找工作很辛苦,她是普通女孩,念的是普遍大学,前一两年的薪水刚刚够自己,从认识与老程同丨居丨在一起,才把房租钱存下来,每年能在并不手紧的时候给父母寄个三两千、三四千,这次五千是最多的,也是和老程在一起两年多来可看得见的收益,看不见的,都是赔进去的;现在则外加一个负担,肚子里那颗正在发芽的种子。
想到这一点就觉得累,身体不舒服起来,跑到昔日闺房里睡觉去了。琳妈只想到女儿颠了一上午火车累了,不去打扰她,只欢喜地在一边拖地板收拾屋子。
迷迷糊糊中,若琳打开一直故意关着的手机,老程心急火燎的问候竹筒倒豆子般嘀嘀哒哒堆了一堆:
“宝贝,在哪?”
“猪猪,别生气,给我回电话。爱你的大猪头。”
“吃早饭了吗?别饿着咱们的儿子!再不回电话我就生气了,55555555”
“还没开机?有好吃的别一个人吃完呀!大猪在一边哼哼抗议了。”
……
准妈妈冷冷地看着,内心隐隐上升为一种幸福,带着一种安全的笑意睡去了。
26
“她们在一起能幸福吗?”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燕石开始为老程考虑这个问题。
候妈,以她的经历给出了过于简单的答案:“有钱就幸福。有钱就有好生活,没啥闲事闹腾。没钱够呛,没钱就有事,事还多,架不住家贫忙断腿呀!”
这种没技术含量的话不能让燕石满意,挂了电话,再打给赵波。深夜里赵波正看电视,听见一声响,就知道燕石在试探她,就打了回去。
“我以为你睡了。”
“没有,正看光盘,睡不着,美剧,《疯狂主妇》,我发现人家的小日子才有意思。”
“假的,瞎编的。说话不影响他们睡觉吗?”
“都不在,老胡不知死哪去了,儿子在我妈家呢。”
“刚才还与我妈和我妈家楼上的邻居说,你说老程与外边的那个能幸福吗?”
“吃饱撑的,你管他们!”
“站在他角度考想一下,不然他为什么九头驴拉不回来呢?”
“想听实话吧?不想打击你,我觉得他们在一起幸福的面大,原因有二,你与老程一起二十年,艰辛的日子过得忒多了,虽然走到今天不容易,回想起来你觉得幸福吗?是不是勉强和苦撑更多一些?以前你们在一起不分开,那是因为分开的成本更大,光你闺女就得跟着受大罪。你们只不过很少考虑个人的感受罢了。再说,作为女人,你对老程来说太容易得到了,他一个穷光蛋没费吹灰之力娶到了你这位贤妻良母兼好管家,这对男人来说有点廉价,你要知道,10块钱买的衣服与100元买来的,你对他们的态度是不一样的。男人没本时10块的东西也是好的,一旦有点能耐,袋里能装下100块时,他会看100块的东西。外面那个年轻女的,对于41岁的老程来说有挑战性,他打算抛妻舍家为她,就是他想支付的成本。他肯为她花大力气,本身就证明老程在意她,认为和她有未来有幸福,不出大问题人家在一起估计会过得不错的。”
转了几个圈,糟蹋遍了他的八遍祖宗,还是不甘心拱手相让啊,得,好马得跑两遍路,汲取上次教训,听人劝,吃饱饭,还得动员他的亲人朋友劝劝他,死马当作活马医吧,而且相信他也是没办法,这马还没死到家呢。老程的发小好友就是胡星斗,胡星斗虽做人上有些“飘”,张扬浮夸,但大道理都懂,加上有赵波这个严肃正经的人映衬着,老朋老友了,敲敲边鼓关键时刻提醒一下,没准就能阻止一个人走入叉路。
燕石去赵波家是在晚上,提前还给赵波发了短信。有点不好意思了,老是麻烦人家。赵波很重视,马上就给胡星斗打电话,让他下班必早点回家。
胡星斗正与殷道红打得火热,殷姑娘也太会哄人了,把经常在花丛走看过百花开的胡帅哥逗得欲罢不能,两人斗法那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各有所需所求,你迎我往把那点孤男寡女心知肚明的钱色交易倒也演绎的欲说还休,露水情长。
胡星斗回来后,小白脸眉开眼笑地与燕石寒暄,装着受气包包的样子在赵波眼皮底下又乖巧又听话,逮住机会就要贫嘴逗闷子,像很多爱在家耍宝的北京男人一样。
“姐,哎我的亲姐哟,有事你吩咐,说吧,别介呀,咱这候着呢……”然后嘻皮笑脸的,等着大眼瞪小眼。
赵波脸长长的,表面上有些冷,爱搭不理,内心可厌恶了,竟一声一声地叫她“姐”,恨不得大巴掌抡他!
其实老胡也想严肃,想在家摆出让人尊敬的一家之主的端正样子,毕竟自己在公司也是个高层领导,需要正规的崇敬甚至有仰视的视角,无耐赵波比他还严肃还端正(心里那个恨哟,这个赵小咪咪!),而且这种姿态不是装出来摆出来的,十余年如一日,是内心发出的。以前老胡很赞赏这种高门大户姑娘的清高和气派的底蕴,现在有点拧巴了,觉得冷,一家子又不能比端庄比威严,比不过,就只好自己恢复嘻皮笑脸了,而且是报复性地恢复,叫老婆为姐、姐,经常是两眼放光无正形,永远像个顽劣的孩子在讨糖吃。赵波烦得就是这个,觉得这人骨子里低俗,摆不上台面。
我还就低俗了,你怎么样吧?她的丈夫还就一点也不想改变了。
“嫂子,您说话,咱谁跟谁,从程佳也能教胡飞宇物理课那一天起我就知道你家肯定有值得我家学习的,”乖孩子转过身向着燕石,嘻笑着,“当然值得我学习,我姐,赵波不用学习。”然后媚眼飞赵波。
燕石不管人家两口子打情骂俏、眉目传情,也不怕家丑外扬——这两口子早知根知底了,尤其这小子,在这儿装呢——又把家中近期的症状一一说了。
胡星斗方正的俊脸一凛,“不会吧嫂子?哪能呢,程哥谁不理解我理解呀,对你和程佳那个好,别说街坊邻居,我们这些哥们都有目共睹——不是你跟他打架逼他了吧?吵架脱口而出的话你也信?气你呢。”
燕石一本正经,“没逼他,是他深思熟虑说出来的。”
胡星斗不相信,也不避讳赵波了,“男人现在在外面混,免不着与形形色色的女人接触是真的,就这世道,有什么办法,大家都这么干,你不干也显得不合群,顶多也就是玩玩罢了,哪有真为外面女的抛妻舍家的?要真这么做,别说嫂子你,我们爷们也看不起他呢!咱打心里说,你觉得程哥是那样的人吗?”
燕石叹气,“都第二回了,好狗能改了吃屎?我觉得他这回王八吃秤砣,有点铁心了。”
赵波适时插了一句,也有对自家男人警告的意思:“常在河边走,湿鞋的掉河里的有的是。你明后天有空去找程哥一趟,把利害关系讲清楚。这男人一见到女人就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你得快点泼凉水泼醒他,四十多岁的人了,闺女都马上大学毕业了,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想什么呢?顶多还玩玩,哪有好玩的事?玩了就跑,跑得了吗?碰见那些难缠的主,少则破财,重者家破人亡,都有可能。你没看新闻上一三十多岁的男人被绑架,活活给割了,再玩人家啊!”
“哎,扯那里去了,现在正经做事的人都忙得脚不连地,谁有那个空啊姐!再说脏不拉圾,来历不明,倒胃口,自家摆着老婆那是干嘛用的?真是。咱这是讲程哥的事呢,就事论事,别东一斧子西一榔头伤及无辜。”然后又转向燕石,方正的脸上闪着严肃的光泽,“嫂子,您也别太着急,我觉得这不太可能的事,说句不好听的,没有了您,程哥混个屁啊!您一走他就众叛亲离了呀,您把什么都带走了,他还有个啥呀!他能离开您?吹牛,谁不会啊,他这么一说,您也就这么一听,晚饭你不做一个月,衣服也不给洗,让他试试。”
燕石没说话,仅撇撇嘴,他一个月又回来吃几次?
“如果真这样说了,”胡星斗接着说,“您要么不理他,该怎么过怎么过,要么给他一个大嘴巴,像我姐这样,让他胡说八道!您也别听别人胡说八道,也别没事胡思乱想了,男人都有点爱玩,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缺点,玩够了自然会回来。您见过几个因在外面有女人就回家与老婆孩子不过了的?说实话吧,一碰着这事,闹着散伙的还都是女人,自尊心忒强,眼里揉不得沙子,一个劲地往外推,真离了又得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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