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身边发生的灵异小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第7节作者:
隐暗世界 那次我刚好收到原来部队子弟的邀请,坐高铁进京参加一个红色年代主题的研讨会,田有心就坐在我的对面。
我随意看了他一眼,就立时对他产生兴趣。
我看他的时候他正在看一本书,而我坐的角度刚好能看到那本书的书名《大乘唯识论》,这类佛学经典枯涩奥义,看的人极少,于是我就对他留起心来。
途中趁着他放下书揉眼睛,我就找了个话题跟他聊起来,这一聊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从缘起性空,聊到万物唯识;从诸法空相,聊到般若波罗,直聊到火车快要进站,兴趣仍然不减,于是他给我留下电话,并告诉了我地址,邀请我忙完北京的事之后,无论如何到他家里去做客。
红色时代的座谈会其实更多的是展示一种仪式感,具体的内容无非是缅怀,先辈的事迹我从小耳濡目染,感觉反倒不怎么强烈,然后就想起了在高铁上认识的田有心,于是拿起电话约了时间。
第二天一早收拾停当,就过去拜访。
田有心家算是北京土著,虽然历经更迭,但现在仍有一座独门独户的四合院。
我按照地址找过去,在一条胡同的最里面,找到了门牌号码,四合院门口的门楣上挂着一块紫檀色的牌匾,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三个字“自在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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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实在对不住,介绍了半天还没进入主题,我写个故事总有点朝着长篇去的架势
日期:2018-09-27 21:23:14
8、成精(下)
我一看这三个字,就知道取自《心经》“观自在菩萨”段,心想,这田有心真是一个妙人。
正想着,门吱嘎一声打开了,田有心从门里走出来。
看我站在门口便哑然笑道:“估摸着你也就是这个时候,出来瞧瞧,没想到真的到了。”
我们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算是一见如故,但真的如老友一般,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就跟着他走进大门。
四合院基本上没什么改动,进入大门看到的就是影壁,影壁上是5只蝙蝠,围成一圈,周围用祥云纹修饰,这是传统的五福临门。
绕过影壁,沿着游廊,又进入了院落中庭,中庭是一个十字形的过道,四个方位分别种上了四棵小树,沿着碎石路,我们走进正房。
正房倒是和普通的北方布局不太一样,卧榻大又低,看起来有点日式的榻榻米风格。
正看着,我就听到房间角落里传来哧哧呼呼的声音,沿着声音传过来方向望去,我才发现有一只白狐趴在墙角,惬意的打着呼噜。
就算是在田有心的家里看到价值连城的古董,我也不会觉得奇怪,但是看到一只狐狸,就有些想不通了,田有心到像是没看到一样让我坐下,然后烧起水来准备泡茶,随着开水生起的袅袅雾气,不一会儿,满室都飘满了茶香。
我们一边喝茶,一边就闲聊,一聊才知道,田有心父母早年移民国外打拼,无暇顾及孩子,就把他交给了婆婆带,后来父母在国外扎稳了脚跟,想带田有心出国时,田有心却拒绝了。因为田有心觉得自己更习惯国内的生活方式,且家底丰厚,没有什么生活压力。
他打小就对古灵惊怪的事情特别感兴趣,大学毕业后,也没有找工作,找了个兴趣,自己在家琢磨。
他研究的问题很有意思,是“意识”。
我自小因为家世源远,对“道”也有些心得,所以也能接上他的话头。
聊着聊着,不知怎么,就聊到了动物成精这个话题。这一说好像搔到了他的痒处,田有心的话匣子一下就打开了。
他说:“要想知道什么是动物成精,第一个问题,是要明确成精的定义,一个动物做了哪些行为或表现,算是符合成精的标准,是像村野中黄皮子穿上衣服,戴上童子帽讨封,还是聊斋里面那些幻化”。
他提的这个问题我没有想过,所以就听他继续说。
田有心想了想,又说:“如果一个动物会制造器具了,会穿衣了算是成精,那么从猿类到类人猿,再到现代人,整个人类的进化史,实际上就是猿类的成精史,只不过,时间跨度比较长,用了300万年。”
从某种角度讲,他说的有一定的道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的,所以我继续听他说下去。
田有心继续道:“从类人猿到现代人,经历了300万年,这个过程没有天上的神灵告诉我们该怎么做,也全然不知修炼的法门,我们一路在黑暗中摸索前行,步履蹒跚的修炼到今天,实在不易。”
“第二个问题是,人种和猿类存在着本质不同的鸿沟是什么?我觉得,这条鸿沟就是有足够多的猿类抬起头仰望星空,探索宇宙;俯下身躯,观察大地,开始思考这个世界,这意味着猿类种群即将形成一种有别于以往的新的世界观。”
“第三个问题是,每个时代总一些高僧大德,一些道法真人,他们跨过时空的限制,走进了更高的境界,他们和普通人的区别在哪里?我想,这种区别跟人和动物的区别本质上一样的。”
我以往经历过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所以对田有心这种天马行空的想象倒也没什么排斥,所以接着这个话头说:“那按照你的研究,这种区别到底是什么哪?”
田有心笑了笑:“用佛家的话说,叫做觉察;而我认为,用意识这个词更准确。这些年,我研究的不只是人的意识,还包括动物有没有意识,是什么样的意识,如何让动物产生和人一样的意识?比如,通过改变意识而转变动物的行为模式。”
我紧跟着说:“你是说条件反射?”
田有心马上否认:“不不不,我说的不是巴普洛夫的狗,也不是斯金纳的箱,而是让他们自觉的观察世界,模仿人类。”
我知道有些动物机缘巧合下心智突开,脱胎换骨,所以才经常有一些故事流传下来,除此之外,还真的没有想过会有人为的方式。
田有心说到这儿,有些自得:“不瞒你说,现在略有小成。”
我再追问下去,他却闭口不言了。
一个上午很快过去,我们聊得很尽兴,算着红色时代的研讨会应该快结束了,于是站起身准备告辞,回去拍活动合影。田有心却倒掉残茶,放入新的茶叶,又烧上开水,烫了一个杯子放在茶海上,然后才站起身送我,一边走出正房,一边说笑着说:“等下我还有个朋友要来,茶水先备上。”
我随着田有心走出正房,看到那只白狐刚好站起身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又打了一个哈欠,斜睨了我一眼,一颠一颠地跑到屋内竹榻上。
绕回到影壁,走出正门,我和田有心握了握手,邀请他得闲一定到深圳转转,他也一口答应下来。
我转身向胡同口走去,田有心也转回身返回“自在观”,然后我就听见“咔”的一声,是门上锁的声音。
我的心里立时泛起一阵的异样,好奇心驱使下,我一边走一边寻找,终于在胡同墙体上找到了一扇花窗,透过花窗,我向“自在观”的正堂望去,那只白狐像人一样蹲着,头向前伸出,眼睛微微的眯起,鼻子凑在茶碗旁,吸着茶的香味,一副享受陶醉的样,模样像足了一个茶客,而田有心,正坐在白狐的旁边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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