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流也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对金峰说“我暂时还没有不当丨警丨察的打算。我不只要当好这个丨警丨察。以后我还要投身政界。大丈夫生不贪欢。死要留名。”
“以前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现在你又是人在官场。身不由己了。”金峰叹了口气说道。
向东流没答话。暗暗叹道。其实你哪知道。人在官场。是命不由己。
其实。当官有什么好!在上司面前是孙子。在同级官员面前不能说实话要装面子。在下级面前要摆样子。不然据说就会“不重不威”。如果没有官架子。民众就不尊重你。当官的人几乎天天都在演戏。把自我给玩没了。这是多么悲哀呀!
即使如此。华夏人想当官劲头仍然不减。一代人求官失败。下一代继续努力。多么感人的愚公移山的精神呀!当一个自己养活自己的农民、工人、教师、医生。可以实话实说。想说就说。想笑就笑。完全不必看人家脸色行事。这才真正叫“作人”。而当官只能叫“装人”。
也许自己就是典型的华夏小农意识。具有愚公精神的小农。不过像自己这么幸运的小农又能有几个呢。不说别的。二十三岁。工作不到两年。就已经是正科级别。有多少人能做到。处了市委书记的女儿当对象。这又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虽然在安余遇到了一些小挫折。但是你大哥是什么人?又岂会被这些个小困难打倒。?我的骨头可没有那么脆啊。还有洋火一直在我旁边呢。那小子在我旁边。你还怕我被人欺负啊。”见金峰有点担忧的神色。向东流连忙说笑着安慰他道。
听到向东流说起火男。金峰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喃喃道“洋火最近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总是到处打架啊?”
“洋火后来当了安余的下的扛坝子。现在经营一家歌厅一家娱乐城。日子过的倒是很潇洒。最近也没做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放心。有我在。也不会让他沾那些的。”那药酒别看喝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可是后劲却大。一坛子酒眼看就要见底了。向东流已经微微有些醉了。
“对了。别总是说我和洋火。你怎么回事。这两年干啥了。看你现在也是个款爷的样子。”
“一言难尽哪。”金峰酒涌上来。一手扯开外衣扣子。尽管温度很低。但是仍然出了一身的汗。
“金大哥。来。擦擦汗。”陈不知何时拿来了一条雪白的毛巾。本想替金峰擦汗的。不过向东流在旁边有些不好意思。犹豫了一下。把毛巾递给了金峰。
“酸死了。我可是吃醋了啊。就知道金哥长。金哥短的。重色轻友的家伙。”说完不觉好笑。重色轻友。这本是无数人强加在自己头上的词语。如今却被自己用在了别人身上。大有趁机发泄的意思。
“怎么?不服气啊。等金大哥用完了再给你用。不然可就是喧宾夺主。”陈说的还有理有据。
“我”向东流喝的有点多了。脑袋运转没有平时快。一时想不到驳倒陈的话。遂转过头去。听金峰讲诉他的光辉事迹。
金峰可能是喝的多了。话渐渐多了起来。有种将这几年所经历的事情立马说出来的急不可耐。
原来当年金峰在经历那场剧变之后。心灰意冷。完全厌倦了那种血腥的江湖争斗。居然起了归隐田园的念头。这也许跟他的身世有关系吧。从小无父无母。在孤儿院里长大。见过人间各种的冷眼。白眼。这也促使了他的愤世嫉俗的性格和超前成熟的心态。
孤身一人来到了东北。发现这里大部分都是做家具生意的。于是找了一家家具厂打起工来。谁知道那老板是个黑心肠。见金峰右手断了两根手指。硬是只付给他别人一半的工钱。
要是换做以前的金峰。肯定立马死揍那个老板一顿。可是那时的他一心只想找个活混口饭吃。就委屈求全的答应了老板苛刻的要求。
“妈的。那个黑心肠的死胖子。以为我好欺负。天天逼我干最重的活。给最少的钱。现在想起来都气。当时不知是怎么忍住的。”说到那个老板。金峰咬牙切齿。嘴里将飞雕狸的肉咬的吱吱响。好像嚼的是那胖子的肉一样。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陈忍不住的问道。
第六十九章 猎杀野猪
那边却传来了金峰的鼾声。原来是睡着了。
向东流和陈将他扶到了房间躺下。看着陈耐心的替金峰脱去鞋袜。盖好被子。向东流心里一暖。他这是替金峰高兴。遇到陈这么好的姑娘。看的出她是真心喜欢金峰的。
以前听部队里老司机说过。当一个人什么都没有时。喜欢一个人。那不一定是真正的喜欢。但是当一个人什么都有时喜欢一个人。那就是真心的喜欢了。往往后者能够执子之手。与之偕老。
要不是早知道陈家财万贯。他可能还会以为她有什么居心呢。不过现在放心了。轻轻的关上门。来到隔壁房间躺下了。至于陈究竟是自己回房睡还是直接就在金峰那。他也没工夫去想。脑袋越来越沉。就这样睡去了。
“东哥。起来了。”迷迷糊糊中感觉是金峰在叫他。
“几点了?”向东流以为时间已经很晚了。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来。一边快速的穿衣服。一边纳闷:我可是很少起晚的啊。虽然说昨晚喝了点酒。但是那也不至于呀。
“五点。”金峰没看手表。刚起来时是四点五十。估计现在五点差不多。
“你小子耍我啊?才五点你就把我给叫起来。”望了望窗外。果然是一片漆黑。“那我还睡会吧。”暖和的被窝真是让人舍不的离开。
“东哥。今天我带你上山打猎去。”金峰神秘的说道。
“什么。打猎?真的假的?”向东流一骨碌爬了起来。
“那还有假。骗谁也不能骗你吧。家伙我都准备好了。“说着从手里的黑包里掏出两支猎丨枪丨来。
向东流就像见到老朋友一样。一把夺过。这是两支雷明顿12号霰弹枪。一支通体乌黑。一支除了扳机处有黑色金属卡壳之外。是原始的木头的红褐色。
“你这两把都是霰弹枪。只好打些小动物。小鸟兔子之类的。有没有实弹枪?”向东流有些失望的问道。
“怎么。东哥。你还准备打大个的?这山里可就有野猪了。那玩意你要是一枪没要了它的命。它可就送你归西了。”金峰一脸严肃的说。
“你以前没打过?”向东流惊讶的说。
“没敢打。那东西发起疯来可不是好玩的。”金峰脸一红道。
“合计你上山里趴扑两三天就是为了等那几只小玩意。算了。你也没有受过专业训练。能打到这些猎物不错了。别磨叽。你手上有没有实弹枪?”像他这种从特种部队出来的。以前实弹打了总有几十万发。现在让他用霰弹枪。那就好比让开过战斗机的飞行员来开火车一样无聊。既不刺激。也没有挑战力。
“有是有。不过证件还没办下来。子丨弹丨不多。”金峰小声的说。
“怎么回事?”向东流问道。随即明白了。
根据华夏的法律。购买猎丨枪丨和注射枪。需经县以上林业部门批准和公丨安丨机关同意。发给购买证。凭证向国家指定的单位购买。专业狩猎生产的人员和单位。可以佩带和配置猎丨枪丨。非专业狩猎人员持有猎丨枪丨的。限十八岁以上公民。每人不的超过两支。
“还不是那帮人卡的紧。说什么每人最多只能报两支枪。还不是想多拿点孝敬。”金峰不屑的说。
“这你就说错了。他们也是按照规矩办事。这是国家法律明令禁止的。”有的时候。坏事做多了。偶尔做做好事也可能被人误认为在干坏事。何其不幸也。
“那怎么办?还拿不拿了?”金峰问。
“拿呀。凭什么不拿?”向东流大声道。
“你不是说着是违法的吗?”金峰不解的问。
“我现在是在休假。古人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哦。不在其职。不谋其政。我现在不是刑警。我是一名进山游玩的客人。不懂什么法律。在三龙居的老板怂恿之下进山打猎。要追究责任也要追究那老板的责任嘛。”向东流一板一眼的说。
“说这么多。原来黑锅给我背了。的的。谁让你是我老大呢。”金峰撇撇嘴。走出了房间。带向东流收拾好。他又端来了两支枪。一支唧筒五连发。一支半自动猎丨枪丨。
向东流眼前一亮。抢过那支半自动猎丨枪丨。噼里啪啦一阵将枪零散的拆了下来。
他一边动作还一边介绍起这把枪来。半自动猎丨枪丨由枪管和枪管下部固定的弹仓机构。及与枪管后部固定的机匣。机匣后端固定的枪托。及机匣上部的闭锁机构。和下部的击发机构构成的半自动猎丨枪丨。击发机构主要是在输弹器变换挺。通过变换挺轴连接在一起。在闭锁机构中的闭锁卡铁的前部和后部带有斜面。在弹仓机构尾部带有左右开关片簧。从而可使猎丨枪丨形成连发动作。提高射击性能。适用于狩猎、科研考察、护林、护牧等。
紧接着又是一阵噼里啪啦又给组装上了。
直看的金峰目瞪口呆。“东哥。你这么麻利?”
“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的。这枪和半自动步枪比起来还差点。不过还凑合着用吧。总比霰弹枪好。”向东流摩挲着乌黑油亮的枪管说。
“那这支五连发呢?”这两把枪最近才搞到手。金峰还没试过呢。
“那枪是打钢珠的。虽然比霰弹枪强点。但是我用起来还是不习惯。杀伤力不大。只适合你用。”向东流笑着说。
“为什么?”金峰挠了挠头。
“打小鸟啊。”
“好啊。东哥。今天我就非要打只野猪给你看看。”金峰不服气的说。
两人草草吃了些东西。背上些干粮。一人拿着一把枪和为数不多的子丨弹丨。就往伏牛山山爬去。
伏牛山。山如其名。如同一只大牯牛横卧在的平线上。绵亘几百里。上窄下宽。和牛背相似。
天渐渐亮了起来。他们也已经走到了树林的深处。太阳似乎不够穿透力。被浓密的树叶挡的只剩下斑斑点点。冬天的早晨异常的寒冷。两人的眉毛头发早被露水打湿。又慢慢的结成了薄薄的冰。
都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况且听说野猪是一种夜行性动物。平常只在早晨和黄昏才出来觅食。因为要想遭遇野猪。向东流和金峰这才早早的出来了。真担心飞禽野兽是不是也赖床了。这么冷的天。
不过很快。两人走过的树丛不时飞起一只鸟儿。窜出一只兔子来。打消了向东流心中的疑虑。两人披荆斩棘。慢慢的前行。还的不时的察看脚下的痕迹。好不容易又一次打猎的机会。向东流可不想就带回去几只鸟和兔子。
“东哥。你看。猪蹄子印。”金峰忽然蹲下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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