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被那烟盒吸引了,白底,渐蓝布于其上,一种类似于玫瑰的紫色花朵枝枝绽放于其间,凹凸有致,活灵活显,让人忍不住想去摸一下。
“烟盒好漂亮,从没见过。”
“国外带回来的,这种烟国内买不到,来一支吗?”
“不了,我不抽女士烟。”
她嘴角抽动了一下,不知能否称为笑。
“这烟的劲可不比男人烟差。”
我简单点了些菜,很明显,这顿饭的意义不在乎于吃。
“你今日看起来没那天帅了。”
她吸了一口,慢慢吐出来,烟雾中我看到她性感的嘴唇,如柔软欲滴的慕斯,下巴尖尖的,有点微翘,另我想起欧洲中世纪那些古城堡里高傲的女主人。
“可你却比那日更性感了。”
我等待着这句话的后续反应,这话里的调逗意味,有过经验的人,都能体会得到。
她将烟碾灭,认真地看了我几秒钟。
“对我一见钟情了,是吧。”
我窃喜,说明她不但对我有好感,而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儿,也不无可能。
“很难有人不对你一见钟情,是吗?”
她轻轻一笑,这回是真笑。
(48)
“一见钟情是什么?”她问。
“不懂。”我摇头。
“这个话题很无聊。”她冷笑着。
“嗯,是很无聊。”我点头。
“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你的手机号的?”
“既然你自有办法,那就不重要了。不过,我大概也能猜到。”
“什么?”
“你唯一可查的,就是我的车牌号了。”
“你很聪明。”
“美女很有办法啊,车管所你有关系吧。”
“一点点。”
锅端上来了,菜也都上了。
我故意没问她,为什么要查我的手机号,当然不会是为了车的事,其中的含义大家都懂,她对我有兴趣。
是什么样的兴趣,希望到什么程度,还不能确定。
我承认,象这样的美女,对我是有吸引力的,仅仅是生理上的,与她们在一起,如果只是吃喝玩乐,那是在自我催残,因为她们大都自恃过高,认为世上的男人都应该把她们当宝贝一样呵护宠爱,事事应尽体贴之责,如果劳民伤财后还未行肌肤之亲,那就只能是仰天长啸了。所以,与她们交往,那是彻头彻尾的风险投资。当然,世事难料,容易上勾的美女,在这座城市里,也屡见其影。
但眼前这位,应属于三A级风险的了。
她不缺物质,不缺男人,而在她身边转悠的那些男人,我都能想象得到,个个气宇不凡,就如上次见过的那位奥迪A8。
她来找我,只能是一个理由,山珍吃惯了,想尝点儿清粥小菜吧,不过,我这盘清粥小菜,可是有点咸口的。
我可不是你的消谴品。
在我为她舀汤时,心里如是想着。
(49)
“你的爱车拿去修了?”
“唔……”她摇着头,“没有,我只是试探你,看能否想起我来。”
我猜对了。
“你可吓我一身汗啊,还说要我负责任。”
“至于嘛。”
“当然。”
她乐了。
“如果我没能想起你来,而且也未到这里来,你打算怎么办?”
“没关系,无所谓,我可以一个人在这里吃。”她一脸的不屑。
但我知道,她在撒谎,因为我到时,她根本没有点菜的意思,而是在等着我的到来,如果我没来,我敢说再过十分钟,她会立马起身走人。
她掩饰内心的行为,反而让我更确定自己的想法,她是真对我有兴趣。
“那么说,你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给我发短信了,本来就打算来这里,正好缺伴,就发个短信,看这个傻瓜会不会来。”
我故意用很轻松的语气说话,仿佛在聊别人的事。
“呃,算是吧。”
“还好,我不算太笨。”
“不是因为对我印象深吗?”
“当然,那是关键。”我微笑着。
她处处展显自信。
“你是做什么的?”
“如果指职业,不太讨好。”
“只要不是商人就好。”
“你不喜欢商人?”
“不。”她摇着头,“而且越来越不喜欢。”
“为什么?”
“你不觉得,他们就象那些站在路边上,挑着秤跟你讨价还价,还随时准备跟你耍秤的小商贩吗?”
“那些小商贩也算劳动人民,值得尊敬的。”
“对,商人还不如他们。”
“何以见得?”
“小商小贩有时还能看到点儿人情味,商人那里,是绝对没有的。”
“哦?”
“我猜不出你是干什么的,跟我说说吧。”
她放下筷子,也没吃几口。
“不说也罢。”
我突然不想跟她提我的职业,觉得有些可笑。
“大行业,总可以说吧。”
她又抽出一支烟,点燃。
“如果有什么法律方面的问题,你可以找我。”
“嗯。”她若有所思的样子,“明白了。”
“这种介绍职业的方式,很不讨好,是吧。”
“很直接,很确切啊。”
(50)
我们又接着聊了些别的,她几乎什么都不吃了,只一口一口地吸烟,吐出的烟雾,和着锅里冒出的热气,混杂成说不清的一种物质悬浮在空气中,感觉形成一道屏障,我看她清楚,但却触摸不及。周围燥杂的人声,和热烈的气氛,有时会淹没我们的谈话,我是是而非地回答她的提问,似懂非懂地听她的谈话,我们一直不停地说着,不在乎对方都说了什么,自己都表达了什么,混沌的环境,和着我们混沌的谈话,混沌的心境,形成混沌的一切。
后来,她未经问我,直接叫了啤酒。
起初是一口一口地喝着,后来就变成一杯一杯端了。
她的酒量和她的心情一样,逐渐开放。
我能感觉得到,她今日的主动邀约,一定是在受了某种刺激的情况下发生的,那个刺激点是什么,我是不得而知了。
“我第一次见你时,就觉得你很熟。”她脸色红润。
“熟到几成。”我咧着嘴。
“半生不熟。”她带着笑意瞪了我一眼。
空气的温度,气氛的热烈,推动着体温的上升,我已感到背上流出的液体,将衬衣轻轻吸附。
她的额头上已开始闪跃着晶莹的汗珠,香水味随着她身体里正散发的热气,四处飘散开来,那味道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她挽起袖口,解开一颗胸前的纽扣,露出诱人的丨乳丨沟。
我生生地将刚放进嘴里的菜叶吞了下去,来不及咀嚼的原因,是吞咽口水的条件反射和喉咙瞬间变干涩而不得不收缩造成的。
为了避免长时间将目光粘在那丨乳丨沟上,我立刻点燃一支烟,对着空中大吐一口,提示自己冷静。
(51)
空酒瓶增至八瓶时,她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
“我没开车,也不能这样回去,我们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下,好吗?”
我盯着她那迷人的脸,那广告词怎么说来着,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可我知道那不是自然的红,是酒精的作用,它不但造就了她红润的脸庞,也造就了她混乱的思维,和奇特的生理反应。
“就近的,还是远一点儿的?”
“你觉得以你现在的状况,最远能开车到哪里?”
她嘴角浮显轻眺的笑。
“长江边。”
她大笑起来。
我猛吸一口残存的烟,将其碾灭,立刻大叫服务员接帐。
我开车过了长江,一路杀到隐秘的峨岭88号酒店。
电梯里,我就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她蔑了我一眼,我明白,那一眼也算是前奏的一部分。
进了房间,我们没有急于进入主题,而是在门口停留了两分钟,很有默契地认为有些问题需要澄清。
她背靠墙,一手搭在正俯身向着她的我的肩上,我双手是自然地放在她的腰间的,那是女人除发情时外最敏感的部位了。
她头微微上仰,骄傲的下巴与我颈项平行,不得不承认,那下巴虽让人烦恼,却是她脸部最让我中意的部位。
她的姿态,象个傲慢的公主,我只是个向她祈求施舍温柔的可怜男人,想到这,我竟恨不得立刻插入她的下身,向她渲示女人在男人身下毫无公主或女仆之分。
“知道我想从你这儿得到什么吗?”她轻眺的目光。
“爱或性,能是什么?”我故意这样问,那是酒精效应达到一定程度的效果。
“你说呢?”
“我这儿,爱没有,性却有很多。”
(52)
我紧搂住她的腰,象是搂着一条美女蛇,但她身体太滑,我生怕她一不留神就溜走了,害得我双手落空。
她突然放下搭在我肩上的手,收回下巴。
“能给多少?”她盯着我。
“你需要多少?”
“就一夜吧。”
“行。”我点点,“现在流行这个。”
她一把拽住我的衣领,慢慢凑过来,开始咬我的嘴唇,微微作痛,但我忍着。
当她完全脱光,将身体展现于我面前时,我真是无话可说了,用完美这个词也许过头了,但它确实完全符合我对女人身体的所有想象。
我握住她的双乳时,恨不得将之融化于我的手心,使握它的感觉永远就停留在我的手间。在我存活于世间之时,只要将双手轻轻托起,就立刻能找到握住它的感觉,真实的,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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