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氓时代--山寨时代中国大批判》
第12节作者:
赫连勃勃大王 最近我们对法国人的印象,是奥运火炬传递的时候,那些看客法国人对我们的不礼貌。其实,我们大不可多么在意那些肮脏、懒惰、好出风头来显示自己与众不同的、浑身恶臭的法国佬。如果在法国呆过一阵子,就会理解他们自以为是的民族性。进而,对他们那些假惺惺的“民主”举动,肯定会不屑地嗤之以逼,而不会那样耿耿于怀。这些妄自尊大的法国傻老二们,即使是科西嘉独立,他们也会不少人拿着小旗从家里上街去欢呼,顺便寻找通奸的机会。除了通奸和读报,法国佬还会干什么?(这不是大王说的,是法国作家阿尔贝•加缪说的。)当然,他们近来更热衷扎堆支持“独立”的游行。
当然,大王本人极其反对动辄去砸堵家乐福那样的傻事,义和团主义,是伪民族主义最大的毒瘤。
●富士山,没有白帽子的平凡小山头
冬天吃涮羊肉的时候,流汗饕餮的间隙,总是会听到这样的话语:“嗯,羊肉太上火了,来两盘肥牛……唉,我们中国的牛肉不行啊,还是人家日本的神户肥牛好,吃着没有污染的青草,听着音乐,按着摩,过着比我们东莞工人还好的生活,这样出来的牛肉,能不好吃吗……”
对赫连勃勃大王本人来讲,除了日本女人以外,日本别的的东西,我一律不用――在这一点上,我比日本人还偏执。
其实,从牛肉的质量来讲,世界上阿根廷、澳大利亚的牛肉质量最好,味道鲜美,价格合适,而且喂养的饲料都是纯绿色无公害的谷物杂粮。日本那些被吹得神乎其神的、有着“大理石纹路”的所谓“霜降”肥牛,其实都是高脂肪牛肉,恰似人群中那些慵懒的胖子,从品质上讲,属于非常非常的不健康,在澳洲被严格禁止销售。日本那些牛,都是催肥的,类似填鸭的饲养方法,其实很“人工”很不“天然”。当然了,看到日本本土这种病态牛肉卖的价格比起一般的优质上乘牛肉高上四倍的价格,澳洲养牛商户也动了心,用日本养牛方法饲养那种病态的肥牛,然后再卖到日本赚取高额利润。
我从前只对韩国人的“身土不二”印象深,以为那些动辄就为了“爱国”切手指头的阿里郎们最看重本土的东西。其实在消费品方面,日本人的“国产信仰”最浓。日本超市中标榜北海道出产的花椰菜、土豆,其实原产地是澳洲;日本自己的名牌葡萄酒,由于本土葡萄的甜度不够,多添加保加利亚的葡萄;那些看似富津、金泽当地的海产玄蛤,都是朝鲜渔船销售过来的,埋在日本的海滩上几天,挖出来就成为当地特产了;而日本人高级酒店中必不可少的滨名湖鳗鱼,产地都是中国的某个海产养殖场,进口到日本后在日本的湖水中洗澡一个星期,摇身一变,就入了日本的国籍;茶叶就更不用提,所谓的“静冈名茶”,产地都是中国山清水秀的浙江省――难道日本商人都是骗子吗?当然不是!天下乌鸦都拉屎,商人当然为了赚钱,但前提是日本人这种根深柢固的国产信仰,让商人们赚得钵满盘满,而且使得他们还没有任何的负疚感。
我很早就去过日本,第一次大概是在1995年。当时,走在日本的土地上,我心里最强烈的感受就是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充满仇恨。
东京皇宫附近的街道上是那样洁净,路上的行人衣冠鲜洁,行走的姿势拘谨而仓促,表情安恬和顺,全部乖乖的样子。就是这样一个爱洁净爱樱花爱小动物的民族,却能在一场战争杀害三千万中国人!想想都令人发指。到东京的那天,恰逢八月十五日,我刚刚在东京王子大酒店看完电视节目,一个是故事片,描写东南亚日兵在二战时的思乡和善良,几个艺术气质极浓的日本兵最后失败时高唱家乡歌谣忠烈地饮弹自尽——自杀倒真实,但艺术和歌谣同二战时的日本兵根本挨不上边,他们只知道肢解,**,割下男人的生*器,用刺刀挑出女人腹内的婴儿,或是脱下裤子奸尸,凡是你从古今中外史书上读到的所有残忍的细节,日本人在中国都演示得淋漓尽致。他们的人性之中什么都不缺,惟独缺少怜悯与艺术。另一个频道的电视节目,是纪念广岛和长崎的片子,日本解说员沉痛的喋喋不休,只要提到二战就要提到原子丨弹丨,就要提到他们是受害者,殊不知,想必中国那些受尽折磨而死的人们,那原子丨弹丨突爆瞬间而就的死亡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有时候想想,大和民族是个贱骨肉的民族。可以从四五年麦克阿瑟的纪录片中看到,枯干瘦小的天皇诚惶诚恐地在麦克阿瑟面前发抖,其身形象只柔弱的耗子。这个天照大神的子孙,象只狗一样谦卑,当时,他身后还有那么多的日本国民,象给亲爹过生日一样地用日本式的英语向麦克阿瑟高呼“HAPPY BIRTHDAY”。麦将军象个太上皇一样得意;俄国人也很会整治他们,不仅占了他们的北方四岛,还把几十万关东军驱赶到西伯利亚做苦力,大多数沾满中国人鲜血的关东军最后冻饿交加象耗子一样大批死掉,俄国人间接地为中国人报了仇,历史,自有其沉痛的可悲之处;连棒子们也不放过他们,每年的日韩合并条约那一天,很少有日本人敢于踏足朝鲜半岛时说自己是日本人……惟独我们中国人宽容,但惟独日本人瞧不起我们。
在这个袖珍的岛国,我愤恨之余又生出几分中国人特有的阿Q式得意——它毕竟太小太微不足道了。八月的富士山顶,上面还没有白帽子,远远望去只是一个平常得再不能平常的小山丘,中国南方的丘陵似乎都比这个日本人心中的神山要有气势,它小得令人在心里吐唾沫。
袖珍的国家,袖珍的街道,袖珍的城市,连洗手间的马桶也比别的国家小一圈,处处透露着小气,象个盆景国家,不知道为什么日本人的胃口却出奇的大。
当我站在横滨港口的时候,注视着混浊、肮脏的日本海,不禁生出一股怅然的思古愁情:
如果忽必烈的大将范文虎等人几个世纪前不顾航行的疲劳在抵达日本海岸的当晚登陆,今天的日本,不过是中国的一个行省。某个人的懈怠,导致了历史今天的必然,确实令人扼腕而叹。
如果范文虎们拿出当初穷追他原先主子南宋小皇帝极至崖山的劲头来,一鼓作气,今日世界所谓的“神风”,只是个梦而已。
●生活在别处
一直以来,在天涯网上一个文学论坛,我特别喜欢看一个ID叫“孔雀宝石”的女孩所写的游记。这个女孩(其实也三十多了,失婚妇人),文笔非常好,学历背景似乎是法语,一直在深圳混生活。她以教书谋生,常常背起行囊走天下,实践着那句捷克作家昆得拉的名言:
生活在别处!
不像别的流行时髦女作家那样自恋和猎奇,这个“孔雀宝石”,从来没有在她的作品中吹嘘她人见人爱的美丽,没有抖落流行的名牌时尚,只是耐心细致的描写她孤独的旅程。在她的笔下,陪伴她旅途的,只有那只巨大的旅行包和灵巧的台式笔记本电脑。在从南到北、从东到西的旅游过程中,似乎只有无休无止的旅行,才能消除她内心的焦躁、不安与盲动。
跟着她的文字,我吃到了延安暴晒日头下的生长的滩枣,西安小胡同里面正宗的泡馍,越南海防浇有奇特卤水的米线,以及武汉真正外臭里香的臭豆腐……――但是,这个令我十分尊敬的女写手(或者女作家),还是在作品中暴露了某种虚幻的想像和女小资的趣味――虽然她的作品中从没有气喘吁吁的**、湿漉漉的亲吻、柔情似水般的抚摸等等这样的情欲描写,但,无论她到哪里,无论是深圳城中村的电梯间还是越南的海边小屋的屋檐下,总是有个“大男孩”伴随她的左右。
千篇一律的,在她的眼睛中(或者笔下),那些“大男孩”,都是个子高高的,“干净的”,都长着双清澈的大眼睛,都永远隔着浓厚的眼睫毛和她亲切对视,但就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真正的肌肤之亲以及任何亲密接触,甚至连深入的交谈都没有。甚至她写越南游记的时候,那个一直伴随着她的皮肤晒得黑黑的“大男孩”,似乎也是个永远没有异性恋欲望的柏拉图――这太让人干着急了,急得让我们这些网上看着她旅行、美食、享受生活的男性读者,一直在等待她何时何地和那个“大男孩”进入实际“性”的活动,等待他们真正推倒弄那事!不少类似我一样怀有低级趣味的男网友,在网上总是迫不及待、心急火燎地跟贴追问:“啥时候干啊?怎么还不干?……”
文字悠扬。特别是到了新疆,“孔雀宝石”这个汉族女写手,可能她那受压抑的欲望下依旧澎湃着失婚妇人激扬不羁的荷尔蒙,字里行间,她一直渲染新疆维族小伙子清晰的轮廓,高高的身材,以及他们身上让她怦然心动的男人气息(羊膻气那么能俘获芳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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