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文万金都是她》
第21节

作者: 刘易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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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有男子女人,若见他人得到利益,或听到他人有称意之事,即利用自己的方便来阻碍他人,不令他得。待命终时,受地狱苦,地狱报尽,纵得出生为人,凡所求望,皆不如意,甚多阻滞。由阻碍他人利益之因,得运程阻滞之果。
  世有男子女人,于他人所应尊重者,而不尊重。所应恭敬者,而不恭敬。所应供养者而不供养。常起傲慢自高之心。待命终时,受地狱之苦,地狱报尽,纵得出生为人,亦生来下贱,不受尊重。由傲慢自高之因,得下贱之果。
  世有男子女人,于他人所应尊重者,即起尊重。所应恭敬者,即起恭敬。所应供养者,即乐于供养,不起傲慢自高之心。待命终后,享天堂福,天堂报尽,来到人间,亦受尊贵。由尊重恭敬他人之因,得尊贵之果。
  世有男子女人,其心悭吝,不愿以金钱物质救济他人之穷困。亦不愿施舍医药给贫病之人。或常起贪心,占用他人财物,待命终后,受地狱苦,地狱报尽,纵得为人,亦贫穷困乏。由悭吝贪心之因,得贫穷之果。
  世有男子女人,心不悭吝,常以金钱物质救济他人之穷困。或常以医药施赠贫病,不起贪心,不占用他人财物,待命终后,享天堂福,天堂报尽,来到人间,富贵自在。由不悭不贪因,得富贵之果。

  因果报应,主要是指的善恶因果报应。《三世因果经》讲得更详细更具体,经中还讲:“莫道因果无人见,远在儿孙近在身。”一个人在世时不管你是行善积德,还是行凶作恶干损人利己的事,总是有报应的。福报和恶报,有的报在自己身上,有的报在儿孙身上,有的报在今世,有的报在下世,有的现时报,有的晚年报。这就是佛经里讲的“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关于因果报应的问题,我讲几个现实的例子。 我有个朋友,一连生了四个女儿,他为要儿子,到处寻求生儿的秘方,结果第五胎,真的生了一个胖小子,全家无不欢喜若狂。但是孩子到一岁后,下肢慢慢开始萎缩,后来瘫痪了。为了给孩子治病,全国各大医院都去过,也不知花了多少钱,仍然无济于事。 医院治不了儿子的病,他就到处求神拜佛,请气功大师和特异功能者给儿子治病。但不管是高僧还是名道,不管是气功大师,还是特异功能者,都说他儿子得的是因果病,无法治疗。他们都告知我的朋友说:“你的父亲在以前将一个珠宝商人打死后推到深谷。因你父亲谋财害命的事发生在解放战争时期,无人知晓,无法破案,你父亲不久也就病逝,现在这个冤鬼到你家来讨债了。你父亲作的恶,应在你儿子身上,只有钱花完了,孩子死了,冤债才算了结。”这时我的朋友才知道,他父亲临终时交给的一批珠宝遗产的真正原因。结果真的珠宝用光,儿子也死了。

  我再讲讲自己的亲身经历的因果报应事例。
  1.救人如救己:文化大革命的一九六七年四月,两派群众敌对情绪越来越重。当时我是一派群众的核心人物。有一天上午,另一派群众组织的一名负责的同志,到我们这一派群众组织办公室来想要一些有关小道消息的传单。当时办公室正好来了几个20来岁的小伙子,是“响当当的造反派”,他们看到对方群众组织的人来到我们办公室要传单,认为是对方派来刺探情报的“特务”,视为不共戴天的仇敌,抓住对方的衣领就要打。当时我看到他们这样无理,立即制止了他们的打人行为,救了对方的同志。

  我当时认为,虽然两派群众组织的观点不同,但却是阶级兄弟,不应视为仇敌。就很和气的道歉说:“老朱同志,他们年轻无知,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你需要什么传单只要我有,你尽管拿,你以后需要什么传单,打个电话来,我给你送去就是。”接着我们谈了几分钟,他拿了一些传单,我亲自送他走,分手时,他很感动地对我说:“邵师傅,今天若不是你救了我,我不知被打成什么样子,说不定连命也丢了,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一九六七年九月,我从外地出差回西安,从火车站出来不久,有两个人突然从背后把我抓住并不断破口大骂。我回头一看,是对方组织里从事武斗的两名干将,随后恶狠狠的把我的双手用力往背后一扭,一手压着我的颈,一手抓着我反扭的手,象押犯人一样,把我押到西安火车站一个黑暗的地下室。我不知道对方组织在火车站设有据点,因而被他们抓住。我被他们押着左拐右转的到了地下室。室内黑沉沉阴森可怕,室内的老虎凳子,铜丝鞭子,钢丝钳子,灌辣椒水的壶,捆人吊人用的绳子,打人用的棍子……,总之,各种刑具样样都有,我不禁毛骨悚然,心惊肉跳。我想,我们的人,凡是被他们抓住,不是被活活地打死,就是被割掉脚胫,打伤至残。我是他们一心要抓的重要人物,今天落到他们手里,就休想活着出去,不禁眼泪骤下,只好暗下为“革命”牺牲的决心。

  到了地下室,我才知道是一个审讯室,他们狠狠的把我往前一推,恶狠狠的对室内的几个人讲:“今天抓个大家伙,你们把他好好看住,千万不让他跑掉,等我们开会回来收拾他,叫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抓我的人走了,我才慢慢地抬起头来,室内只有三个人,其中一个看到是我,就说:“你怎么敢来火车站,今天叫他们抓住,定是凶多吉少……”我看和我说话的,正是我救过的老朱,心里一时闪出有救的一线希望,但又想,文化大革命搞得六亲不认,父子、夫妻、兄弟姐妹都因观点不一,互相残杀,何况外人,就口气强硬地回答说:“今天既然被你们抓住,就没有想活着出去。”老朱看我误会了他,就对另两个人说:“你们先到门口守着,我跟他谈谈。”

  那两个人到门口,就象门神一样,一边一个把守着门口,生怕我从门口冲出去跑了。这时老朱把我叫在一边,着急地对我说:“他们开会很快就回来了,那时就有生命危险,现在我马上放你走,你跟我来。”他打开后门,指着不太高的砖墙,“过铁道,赶快往北跑。”他看我翻过墙,就回到室内去了。我连句感谢的话来不及说,只顾逃命。 六八年九月,工厂成立革委会后,我当了干部。六九年在清理阶级队伍中,朱被他的车间当着反革命分子揪出来进行批斗,关入牛棚。因他救过我,所以我找厂领导汇报朱在六七年九月如何救我,如果不是他救我,就没有我的今天,要求厂领导告知朱的车间不要批判朱,对他从宽处理。厂领导因我是“抓革命,促生产”的红人,就同意了我的请求,朱回一生产小组劳动。不仅如此,以后我每逢春节,都给朱拜年,以感谢他对我的救命之恩。 我救朱,朱救我,这些事说明什么呢?它有力的证明:善有善报。

  2.自作自受:文化大革命中清理阶级队伍,我们单位是工厂的模范单位,我当然是模范单位的模范干部。回想起我在清理阶级队伍中,因对党的忠诚,对敌人的仇恨,加上文革的派性,盲目执行清理阶级队伍白色恐怖的指示,上级说谁是特务,谁是反革命,要我们单位把他揪出来批斗,我就坚决执行。在大搞清理阶级队伍的扩大化中,制造了不少错案冤案。对他人又是隔离审查,又是批判斗争,进行管制劳动。

  尤其是我以后想起来就心痛的罪孽,更使我感到不安。那是一九六八年的二十九上午,厂革委会负责大批判的一位领导打电话叫我到他的办公室,他很器重我,对我说:“邵伟华同志,你们单位是厂‘抓革命,促生产’的先进单位,你们车间要过革命化的春节。厂革委会研究决定,你们车间在六九年大年初一,把工厂的走资派和你们车间的反革命及牛鬼蛇神统统拉到大街上,拉到他们的家门口进行革命大批判,这是厂革委会也是党对你们的信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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